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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亂來。”
只聽見靠著自己極進的人淡淡地”嗯”了一聲,他說:“你就慶幸纜車裡有監控吧。”
她都沒來得及仔細琢磨這話裡含有多大的危險資訊,下一秒他便張口含住了她的下唇,用最刻薄的語氣說著冰冷的話的唇舌卻溫暖溼熱,他細細碾磨、啃咬她的唇。
舌尖試圖撬開她的牙關。
姜冉不肯配合,偏開頭躲過他的索吻,羞恥心炸開了,期間瘋狂地瞥角落裡的纜車監控。
而在親吻她的人像是不太在意這個,攬著她的腰的手將她強硬地拖向自己,與之相反的,他另一隻手的動作勉強卻算得上溫柔。
修長的指尖展開,輕輕磨蹭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
“配合點,”他的唇還壓在她的唇角,“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生氣。”
她再一次地僵住。
垂下眼,就看見此時靠的她極近的黑髮年輕人,眼角因為隱忍微微泛紅,黑眸中是化不開的陰沉,鼻尖卻也泛著紅,像是發情的大型犬科動物。
攔住她腰的手逐漸收力,而後乾脆一個發力,輕而易舉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空曠的纜車兩人就這樣擁擠地擠在一個角落疊坐,纜車甚至因此而微微搖晃、震動。
如果此時此刻不是霧太大到根本看不清周圍,那麼距離他們壓根沒多遠的下一趟纜車上的人,可能就會發現前面的纜車因為受力不勻而產生了細微的歪斜。
而纜車吊箱內,一片死寂。
姜冉坐在他結實的腿部肌肉上,一隻手不得不扶著他的肩膀保持平衡,低下頭對視上黑髮年輕人毫無波瀾的黑眸。
“我們分手了,”她小聲地說,“你憑什麼——”
“那我前幾天不過是帶人推個坡,你又在發什麼脾氣啊?”
她閉上了嘴。
“你要想讓我別那麼生氣,可以做點什麼,”他說,“你現在發出一點除了哼唧之外的聲音,我都想掐死你。”
“……”
他是認真的。
鬼使神差地,姜冉選擇了第一時間妥協,死死咬著的牙關一鬆,她不著痕跡甚至有點兒主動地湊上前。
剛剛分開的唇瓣重新貼合在一起,這一次,她輕易讓他的舌尖滑了進來。
他如魚得水,舌尖長驅直入,像是最粗魯計程車兵三天三夜終於攻破城門,踏著馬蹄粗魯地闖入內城,誓要踏平每一寸他曾經肖想的土地——
他甚至有些粗魯和強硬,死死地纏繞住她的舌尖的同時,原本捏著她下顎的手此時變成兩根手指掐著她整個下頜線,強迫她張嘴接納自己的索取。
呼吸逐漸有些不穩。
她眼角泛著紅,因為缺氧鼻翼煽動,這樣可憐的倒吸氣音,卻並沒有惹來他半點兒同情——
他甚至吻得更深。
直至有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唇角溢位,他粗糙的指尖蹭了蹭,替她擦掉。
放開她時,她一隻手軟弱無骨抵著他的肩膀,只顧著撇開頭去拼命呼吸新鮮空氣,腦子嗡嗡作響,直接耳鳴。
如果不是此時此刻他的手攬著她的腰,她的腿早就軟得可能已經順著作為滑落。
“我們要不是人類就好了。”他淡淡道,“我恨不得當著所有人的面操你。”
姜冉緩緩地睜大眼。
卻只看見她的愛徒,展顏送給她了一個純粹又清晰的笑容。
只有那雙閃爍的漆黑瞳眸在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