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進分主力!
宋迭他們紛紛有種被亂拳打昏的錯覺。
這種詭異的畫風一直持續到第四節,伴隨著比賽逐漸接近尾聲,北皎越發頻繁地門口看,在最後一次長傳球到手的前一秒,他還站在中場線的地方,擰著腦袋在看門口。
球砸過來都是條件反射都接住,力度太大,砸的有點痛,他還“唔”了聲。
“北皎!”
“北神!”
“我哥!我親哥!還差二分加時賽!給我進!進了你就是我親爹!”
場外亂七八糟的呼聲一片,北皎一個字沒聽見去,抓著球還沒反應過來,宋迭到了他面前,兩同樣高的少年卯上了,宋迭說:“還在看什麼?等她?她知道你過生日嗎?應該不知道吧,如果你沒說的話。”
“……”
“不過她知不知道應該也沒區別。”
北皎心想,他話好多,怎麼沒咬著舌頭?
“她那麼忙,不會來。”宋迭的聲音輕飄飄地傳入他的耳朵,“別看了。”
北皎掀起眼皮子冷冷地掃了他一樣,在比賽倒計時幾秒時,原地起跳——
那顆球帶著他的暴躁,碰到了同時起跳的宋迭的指尖,卻因為力度過大絲毫沒有改變軌道,於是在倒計時歸零之後的第二秒,球“哐”地一聲巨響,在籃筐上打了幾個轉——
然後球進了。
現場安靜了幾秒,當比分牌下原本落後的紅方數字跳動,顯示反超,張梁站起來,振臂高呼!
無數的人湧來,一陣混亂當中,北皎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被誰抓著親了幾口,他還是像條死狗似的,被親親的時候甚至都沒反抗,大腦就是一片空白——
籃球場門口依然空空如也。
到了最後,他已經絕望到窒息了,該出現的人還是沒出現。
……真的好想死啊。
……
晚上的慶功宴在「無我」酒吧。
張梁大筆一揮如同金主包了場,酒吧老闆聽說是員工生日,慷慨地給打了五折,基本只收了個成本價。
除了舍友、系裡平日認識的同學還有一起打球的籃球隊那群人,宋迭和涼鶴都到了,趙克煙還有大頭那群玩兒公園的在後半段也來了……
小小的酒吧擠得滿滿當當,北皎坐在沙發上,心裡都還有點茫然,有點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身邊多了這麼些人。
大學之前他一直獨來獨往。
不知道誰開了瓶威士忌,不講基本行為標準地倒了整整大半杯,冰塊在杯子裡撞擊搖晃發出好聽的聲音,酒杯被遞到了他的面前。
”北哥,生日快樂!”
烈酒一口下肚,北皎心想,快樂個幾把。
世界上怎麼會有過生日這麼痛苦的事?
眾人不知道他腦子裡都是一些騷想法,早就習慣了他平日冷著臉,拽的二五八萬的模樣,所以見他這樣也無所謂,紛紛笑嘻嘻地,仍舊熱熱鬧鬧的各自碰杯,說著“生日快樂”“吉祥如意”“壽比南山”和“早生貴子”……
現場一片混亂,北皎都懷疑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祝酒詞。
這時候,涼鶴問了句:“咦,怎麼沒有切蛋糕環節?”
張梁“嗷”了聲,罵了句“我踏馬忘記啦”。
宋迭在旁邊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現在定唄。”
“現在定哪還能有好的蛋糕,私房的都要提前預定的?”
“那就隨便弄個來,植物奶油也行啊吃一頓死不了的,小時候吃植物奶油蛋糕不也快樂的要死?”
“總比沒有好啊?”
“就是啊,走個儀式感,吃蛋糕啥時候不能吃?”
“附近有蛋糕房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