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都立起來的汗毛也跟著溫馴地垂倒下去,撇開眼不肯再看她,而是轉向謝宇。
他笑了笑,衝著門板一般強壯高大的它校籃球隊長懶洋洋道:“今天算你走狗屎運,滾吧。”
謝宇:“?”
北皎:“下次記著別多管閒事——我跟她說話,有你什麼事?”
他嗓音微低,別人可能聽不出來。
可同為年輕的雄性生物,謝宇則能輕易聽出其中不加掩飾的佔有慾。
最離譜的是,也許說出這話的人,甚至自己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