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不住地想要回頭看一眼,嗅嗅狗鼻子。
姜冉手上用力了些,聽他“嘶”了聲重新擰回頭,一把重新扣住她的手腕,炯炯有神地盯著她。
姜冉面無表情:“撒手。”
他很聽話地放開手。
她活動了下恢復自由的手,繼續給他上藥:“沒興趣還硬要提出來?宋迭刨你家祖墳了?怎麼什麼東西都要拿出來和別人比,口頭上的便宜也要佔盡,狗麼?護食?”
“護誰?你?還是狗糧?”他說著笑了,“可是狗吃屎啊。”
她扔了棉籤。
直接伸手摁他唇角破皮的傷口。
他痛的笑容立刻垮掉,倒吸一口涼氣往後躲。
“順便折騰下……”他壓根懶得否認她的指責,“我也沒說我不討厭他。”
“那你還得老實在我家待著,待一個暑假。”她縮回在他唇邊作亂的手,重新用裹了青黴素眼膏的棉籤輕輕戳戳他唇角的傷口,又舉著面前在他臉上紅腫的地方比劃了下,一邊隨口道,“估計確實能氣死他。”
藥也差不多上完了。
他往後靠了靠,一半奼紫嫣紅、剩下一半十分英俊的臉上掛上了他平日裡那種懶散:“從你寧願讓球砸我身上也不捨的砸著你寶貝學生一根汗毛的黑歷史……去你家住會不會被下安眠藥,半夜被取心頭血去給身患絕症的宋迭治病啊?”
姜冉:“?”
北皎:“然後我日益憔悴。”
姜冉:“?”
北皎:“從掉頭髮開始,最後死掉。”
姜冉:“……”
姜冉想到了年輕時候她看過的虐身虐心霸總文,文裡總有個拎不清的男主,在各種機緣巧合下,因為各種離譜理由,遇見事兒只顧女配扔下女主,迫害女主,拯救女配,讓女主一個人受苦受難。
當年年少無知,她邊看邊罵霸總是大傻逼。
現在她好像成了那個大傻逼。
最慘的是他居然也想到了這個梗——
還他媽拿來嘲諷她。
淦!
“以後我就是你的房東了,”姜冉瞪著他,“寄人籬下,懂不懂?對我放尊重點,要聽話。”
像是聽見了什麼國際大笑話,他嗤笑了聲。
但是沒有反駁她,而是點點頭,說,“好的。”
……用的是鬼才信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