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就來了吉林,參加松北滑雪場的開板儀式。
姜冉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雖然挺著個肚子,但是她現在是俱樂部的活招牌,在俱樂部老闆再三邀請下,再加上冬天到了確實想看看雪景,她也跟著一塊兒來了吉林。
北皎知道攔不住她,連著上了兩週班,調休了幾天,今天中午的航班才有時間跟過來。
於是掐指一算,中間前後他們就分開了六、七天,這麼短暫的時間沒見,姜冉卻覺得已經很久沒見他了。
這事兒說來不可思議,他們在一起都多久了,她每天早上一睜開眼,卻還是很想親親他。
沒事幹就想坐在他懷裡。
也真的這麼幹了。
眼下,她纏著他要親,勾著他的舌尖,勾的他全新剛撕膜的雪板被摔在地上去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一隻大手扶在她的腰間,垂著眼看她——
她閉著眼,鼻尖和麵頰都因為動情泛著好看的粉,粉色的舌尖在他們糾纏的過程中在唇瓣後時而探出,出現。
懷孕之後就沒去做過頭髮,此時她漆黑的頭髮不那麼捲翹,柔軟地披散在肩頭,漆黑的發配著她白色的粗線團針織毛衣,毛衣垂落露出一小節白皙圓潤的肩……
這讓她整個人像是剛剝開包裝的棉花糖。
外表的犀利與難伺候完全褪去,剩下的只有柔軟與甜膩。
都說孕婦會變胖,變不好看,但是人們其實也只是看到了不好的一面——實際上,這一系列的變化看在真愛媳婦兒的男人眼裡,她只能算是美出新高度。
她是和以前有了細微的變化,但是這一系列的變化,都是因為他在她身體裡種下的種子在生根發芽……
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徹底結合的證明。
光想到這個,沒有男人不會為此動容且熱血沸騰。
扣在腰間的大手變緊了些,揉著她力道增大,姜冉被他抱得有些氣喘,卻還是不肯放開他,摟著他的脖子。
她湊到他耳朵邊,親親他的耳垂,做賊似的問,“你還沒說,你想不想我?”
他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垂眸望著她,那雙漆黑的瞳眸裡暗含著翻江倒海的欲色,
“姜冉,”他聲音啞得很,“你別折磨人。”
哦。
她故意的。
她就是閒著沒事想折磨他啊。
……
孕後期想幹點什麼還是能幹的,醫院那邊甚至鼓勵幹這檔子事,只要安全和衛生措施做好。
但是北皎其實不那麼樂意,每次開始他都像是個被強迫的良家婦男,滿臉不情不願。
不是他真的不想。
主要是姜冉太磨人。
他們的崽其實很爭氣,除了剛開始那一個星期彷彿是要知會一聲“我來了”讓姜冉有孕吐,之後她吃的好睡得好,產檢一律大開綠燈,醫生說的最多的不是“臥床休息”而是“保持現有生活規律”……
產前抑鬱症也沒來打擾她,她心情一直很好,就是變得比較敏感外加異常的粘人,纏著北皎不撒手,給他使喚的像老佛爺跟前的小太監——
比如當下,她跟北皎完全撥撩了,就伸手去勾他的褲腰帶繩子。
可真當他們幹了點什麼,他都沒來得及有動作,她就喊痛。
還要罵他怎麼不知道輕重。
這熟悉的畫風,要不是眼下氣氛不對,北皎都想罵她,翻了個身,自己往沙發上一靠,讓她跨坐在他懷裡,他完全沒脾氣地說:“那你自己玩吧!”
姜冉“嘁”了聲,嘟囔:“自己玩就自己玩。”
而後她就自己開啟自助餐模式。
身上的毛衣掛在手肘,睡裙只是下襬有些凌亂。
她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