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這對相隨而言又是另一個久遠的故事。
永相隨的眼眸飄向窗外的風景﹐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今天是他們的聚會呢……」「永氏財團最近會舉行豪門宴﹐好象是要在永氏家族裡找個合適的繼承人繼承財團﹐相信你和你的三個弟弟不久後便會收到邀請卡。我知道你最近已經慢慢地蠶食殷氏的股份﹐他們好象對這件事很關注﹐如果你不想繼承財團﹐最好在他們選擇好繼承人後才吞併殷氏。」霓裳留下這個訊息﹐便萬般不捨的踏出病房。告別最愛﹐往往是最令人心痛﹑最令人不捨﹐就是因為害怕分開的痛苦﹐才極力抑制著找他的衝動。
永相隨笑著目送她的離開﹐然後便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思緒﹐盤算著﹐就連洛煌的進來也察覺不到。
「永……永﹗」洛煌的叫喚聲把永相隨從思海中扯回現實﹐看到洛煌站在他旁邊一臉的擔憂﹐他安撫地笑了笑。
「未常呢﹖」「他剛剛帶著愉悅的微笑走了。」「喔。」大概口舌之爭的勝利令他心情不錯罷。「對了﹐出院手續辦妥了﹖」「對啊﹗可以出院了﹐不過那個醫生噴到我一臉屁。」洛煌神采奕奕的臉容頓時垮下來﹐猶記起剛才那個醫生向著他怒罵「不懂珍惜生命」什麼的﹐足足罵了他半個小時﹐真是恐布。「永﹐如果你想多些時間陪伴我﹐我可以每天由早到晚都留在這啊﹗反正我也辭了殷氏總經理一職﹐有很多時間陪著你嘛。」永說他想陪伴他顧然高興﹐但是他的傷勢這麼重﹐才躺了兩個月﹐傷口還沒痊癒﹐他還真怕永動了幾下﹐傷口便立即裂開。
「可是我想跟你去約會﹐難道要在醫院約會麼﹖」他若無其事的道﹐卻渾然不知身側的男人已經興奮得快要發瘋。
「約……約會﹗﹖那……那麼我們現在快些執舍好東西﹐回家一趟﹐把東西放下便可以去約會了。」洛煌已經幾近語無論次﹐俊雅臉容上的唇角高高掛起﹐宛如要觸碰雙眼似的。
約會一「來」﹐洛煌對永相隨的擔憂好象退為其次了。
永相隨看到洛煌的高興﹐自己也不禁被感染一般﹐莞爾一笑。「對了﹐約會後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啊好啊﹗」洛煌一邊不斷的說「好啊」﹐一邊迅速地為愛人收執物件﹐期待快樂的心情全表露在行動上。
究竟他有沒有在聽他講話呢﹖聽著洛煌仍不住的說「好啊」﹐永相隨不由得失笑。
帶他去那個聚會﹐「他們」該不會介意……在另一廂﹐經過永相隨的主診醫生房的霓裳﹐看到裡面沒人﹐心中興起一個念頭。
她偷偷潛進去﹐找到永相隨的病歷質料﹐翻開一看﹐卻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絕望爬滿了她的容顏﹐淚如雨下。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還記得第一次約會是數個月前﹐現在回憶起倒像是幾世紀之前的事情似的。
「永。」嘴邊喚出動人心魄的名字﹐宛如要伴隨著無窮無盡的愛意傾瀉而出。凝睇著站在身旁的男人﹐激動的心情﹐刻骨銘心的愛﹐一切盡在不言中。
男人透過墨鏡﹐一雙神秘的眼眸柔情地注視著洛煌﹐笑容泛起了淡淡的﹑卻又像是傾注一生的感情。
「永﹐你的身子不要緊吧﹖不然我們休憩一下好不好﹖」其實他們的車子才剛泊進停車場﹐而他們亦只不過走了幾步路踏出停車場而已。但只要想起永被鐵枝釘在牆壁上血淋淋的身軀﹐那將要在他眼前消失的生命﹐彷佛曆歷在目﹐他害怕失去此生最愛的心情到現在依然心有餘悸。
當永提出第二次的約會﹐他故然開心﹐可是他並沒有忘記永大病未愈﹗想深一層﹐別人大病初癒走幾步也會暈眩或氣喘吁吁的﹐那麼永大病也還未愈﹐可能連走步路也困難﹐更甭提永傷勢之重﹐曾徘徊於生死邊緣。
因為得回所愛而回復過往炯炯爍目的注視﹐稄巡那張隱藏在被壓低的帽子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