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心情不由得惡劣起來。
“真是依依不捨啊!”他調侃,心裡有了打算。
他本想約她一起到酒吧小酌一番,卻被他撞見她和男友卿卿我我的吻別。
“你看到了?”
桑琥珀雖然個性開朗,可是終究還是維持東方人的保守,對於親吻被窺見,仍感到不好意思。
“那又怎樣?”
她滿臉通紅的樣子,讓解皇覺得好笑。
明明已經一把年紀了,卻還一副未經人事、初嘗愛情的嬌羞樣。
“不怎麼樣。”她孩子氣的噘著小嘴,低聲咕噥。
解皇逼近她,將她困在門板間,炯炯的雙眸鎖著她末拖脂粉的素淨臉龐——
她看不見毛細孔的光潔肌膚,透著自然的粉紅,讓人忍不住想動手觸控。鵝蛋臉上鑲著一對明亮有神的大眼、微翹的鼻頭和粉紅色的菱唇,構成一張純而不豔、麗而不俗的容貌,極為耐看。
他不禁為自己的想法大皺眉頭。
稱讚對手的女人,便是間接承認對手的眼光。
可是,他又不能睜眼說瞎話,硬是說她醜得不堪入目。
唯一的解決之道,即是——把她成為他的。
老天爺待他真不薄,自動把獵物送到他面前。
而且,是非常有意義的挑戰。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睡了。”
她明天還得早起呢!她剛開門,拋下他進房。
解皇搶在門關上的前一秒拉住她,將她帶入懷中。“我今晚沒有房間睡。”他在她耳邊吹氣。
唉呀!她都忘了這回事了。
“我去拜託其他男團員,你暫時跟他們擠一擠……”她努力掙脫他的懷抱。
“不必了,我已經訂到房間了。”
他收攏擱在她腰上的手,將她牢牢困在懷裡。
桑琥珀睜大眼,驚撥出聲。“你……嗚……”
她還沒發表意見,微啟的小嘴霍地被堵住,又很快的被放開。
“晚安,明天見。”
他偷香得逞後,露出一抹惡質的笑,爾後輕快的離去。
留下被偷襲的桑琥珀,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
翌日
就算不是旅行團中的一員,解皇仍舊大刺刺的與大夥坐在一起用早餐。
毫不掩飾的火熱目光,直勾勾的鎖著刻意迴避他的桑琥珀。
他甫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她的名字:桑琥珀,頗為吃驚。
和他大學時代,自由搏擊社的總務名字完全吻合。
他幾乎可以確定,她們就是同一人。
沒道理他還記得她,而暗戀他的她卻把他忘了。
莫非,她因他當初拒絕她的愛而記恨著?
對於她的情書告白,他也不過置之不理罷了,並未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或者嘲笑她,應該沒理由恨他吧?
解皇望著她,陷入沉思。
坐在他正對面的桑琥珀,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看似優雅,實則心中小鹿亂亂撞,動作有些僵硬。
都是那雙勾人的鷹眸惹的禍,老害她想起昨晚他的突襲。
一整晚,都被他那張陽剛、俊朗的男性臉孔擾得輾轉難眠。
不知為何,她的腦海開始浮現一張輪廓,隱隱約約的、看不真切。
那是之前所不曾發生的情況。
可是直覺告訴她,他和她遺忘的過去,有極大的關係。
從他頸上的銀煉、手機吊飾、笑時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和明顯的笑紋,都曾勾起短暫、一閃而逝的模糊影像。
這是發生意外後一年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情形。
她既渴望瞭解真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