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幹擾他們的視線,於是把伊爾謎搬了出來。
“喲~?小伊。”西索笑咪咪和他打招呼。
伊爾謎面無表情轉向蒼月:“彼岸,你好。”
“你好,伊爾謎先生。”蒼月冷淡的與他打招呼,就如他一樣。
但這也足夠令西索驚奇的了,一把把蒼月拉到自己懷裡:“小花兒認識小伊?”
“伊爾謎先生接過旅團的任務。”蒼月回答他。
“喔——這麼回事啊。”西索沒有再追問下去,反而將蒼月護得更緊:“那——小伊,我要去那裡,那裡喲。”
“帶她?”伊爾謎掃了一眼蒼月。
“嗯哼~不行麼?”西索危險的眯起眼睛。
“如果是她的話,我破例一次。不過,僅此一次。”伊爾謎說。
“為什麼?”西索立刻警惕地問。
伊爾謎奇怪的看了西索一眼:“因為她和她有關係。”
蒼月輕輕拉了拉西索的手:“是呢,我和‘夜’也是舊識哦。”
“不只是舊識那麼簡單。”伊爾謎冷冷說,“跟我來。”
相似的發與眼,幾乎相同的聲音,唐刀與漢劍……她們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靡:小伊太笨了,這樣竟然都猜不出來。
蒼:你還說,都是你!讓小伊親手埋了我!誰能想到自己親手埋了的人還能活著啊?啊?啊?啊?
靡:哦呵呵呵~~不是我的錯,月亮惹滴禍~)
蒼月的墓地——很單調,孤零零的坐落在一角,遠離揍敵客家的主墓地,但是卻很乾淨,一絲雜草都沒有,可以看出時常有人清理。
墓碑是一整塊白色的玉石立在那裡,深深紮根在地底,墓碑上除了蒼月兩個手刻字以外,什麼都沒有。
“蒼月……的墓嗎?”
親眼看到自己的墓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明明自己還在這裡,可是眼前卻可以看得見——屬於本身的墓碑,屬於本身的屍體,甚至如果可以的話,能夠感覺到墓土的氣味,腐朽的溼氣,刺骨的冰冷……
“喂!大笨蛋!”大腦內突然傳出來的喊聲讓她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思想剛剛差一點就被吸入那深邃墓穴之中。
“你傻了嗎?”腦中小孩兒的聲音在訓斥:“難道你不知道?本源的身體對靈魂是有非常強大的吸引力的,你的靈魂差一點就被吸附出去變成死魂了!喂喂!還傻站在那裡幹嗎?還不趕快離開!”
“小花兒?”西索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妥,悄然站在她身後。
“沒想到與好友許久不見,見面便是永絕。……我太傷感了,西索,我們走吧。”蒼月握著西索的手在微微顫抖,回過神來才發現剛剛那一瞬間自己的身體變得多虛弱。
遠到已經看不見墓林了,蒼月才放慢了腳步:到這裡應該可以了吧?她已經感覺不到兩個身體的共鳴。
“現在是沒事了——”腦海中的聲音懶洋洋說:“不過剛剛那一瞬還是會留下一些後遺症的,你自己慢慢把握吧。”
會留下後遺症?蒼月皺眉:是什麼?
走出揍敵客家的一路,西索都扶著蒼月。
“真是……不該帶你來這裡。”他附耳低語。
“沒什麼的,來看看也好。”蒼月微笑回答。
伊爾謎稍稍落後一些,看著西索的溫柔與體貼。
真是奇怪,他很久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了——應該說從未對一個女人這樣過——除了一個,一個刨去他靈魂、現在安眠在他家深深地底的女人。
“不過真是奇怪,這算是共鳴嗎?”西索好奇地問。
蒼月笑而不答。關於蒼月的一切她都不可以回答,都不可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