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下去。這次不光是暈,而且胸口堵堵的,好難受,好想吐。
“那麼,希望你可以考慮我的話,多謝。”伊爾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關門離去。
在那關門聲還沒傳到耳朵裡的時候,她就徹底昏迷。
枯枯戮山?揍敵客家
“要打雷了。”
“看來會是一場大雨,剛剛還是晴空朗日。”
“這場風雨來得真快,看來不小啊。”
“那去告訴席巴,讓基裘明天再走,反正以她的身手也足夠了。”
“嗯,讓總管通知一下就可以了。”
“到你的了。”
“這裡——我贏了。”
“嗯?啊!父親,你耍賴啊……”
……
“基裘,父親和祖父讓你明天再走,今天有風雨。”
“啊?為什麼!該不會公公質疑我的實力!”
“只不過因為天氣不好而已。”
席巴拉開窗簾,看著外面陰雲滾滾,暴雨傾盆,狂風呼嘯著捲起還未長成的小樹:“不過,今天這風雨來得真怪啊……”
也罷,這樣惡劣的天氣也不是沒有過,沒有人可以連大自然的天氣都驅動的,是他多心了……
“嗯……這個身體力量很強嘛,奇怪……明明有這麼強的力量,還偏偏是個人類的軀殼……”
白嫩修長的手指活動著,發出骨節摩擦的咔咔聲。
“哎呀……好疼,真是的,這個身體在地底下躺了多久啊!”
良久,終於在風雨即將平息的時候,她的身體可以自由行動,於是輕盈地躍上半空。
“呵呵……我來找你了喲,我的半身,殺了你,我才會完成,我才可以代替你活下去……我的半身……不要怕,我來了……”
大雨漸停漸止,露出被沖刷一新的屋簷,俠客推門走進來對庫洛洛道:“彼岸醒了。”
蒼月是因為暈眩而倒下,卻是因為疼痛而醒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劇痛,彷彿是前一天做了什麼超負荷的運動,連動彈都很困難。
當庫洛洛走進來的時候,眾人幾乎都在她的屋子裡,或焦慮或故作漠不關心。
“俠客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你暈倒,但卻比第一次更嚴重。”庫洛洛低聲道:“現在感覺怎麼樣?沒事了嗎?”的89
“沒事,我又不是快要碎的娃娃,幹嗎都那麼小聲和我說話,弄得跟墳墓一樣。”蒼月坐起身體,故意忽視那疼痛,希望自己可以更精神一點。
“對不起,昨晚我沒有注意你的異狀。”伊爾謎說。
“注意不注意不都一樣,當睡一個好覺了。”蒼月躲閃著伊爾謎的眼睛。
“不過你知道嗎?你暈得還真是巧。”俠客忽然笑道:“本來團長打算第二天行動的,可是從你暈的那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是狂風驟雨,根本出不了門。”
“真的下雨了?”她一直以為夢中的風雨只是夢。
“小花兒很會嚇人喲,這可不太好~~?”西索的擁抱似乎緊了點兒,她更疼了,於是掙了兩下。
“昏迷的時候,就和死了一樣呢。”西索低低地說,放鬆了懷抱,讓蒼月靠在他身上。
“連呼吸都幾不可聞,要不是你一直在做夢說夢話,真要以為你死了。”瑪琪淡淡解釋,看著西索說,似乎是為她的大力開脫。
“我說了什麼?”蒼月立刻問。
“‘你是誰’,就這三個字,翻來覆去。”
你是誰?啊……對了,夢中風雨裡的那個身影,那個異常熟悉的聲音……是啊,是誰呢?明明很熟悉卻想不起來,而且——
“嗯……”她忍不住輕哼一聲,攥緊拳頭:只要自己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