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起個名字。弄得自己是好生髮愁,只要先是答應然後回家慢慢想去了。
只是自己的腳步剛踏出了藥鋪子,門口就已經是停了一頂轎子。
這轎也真是怪異,沒有隨從相陪,只是四個轎伕,而且一看就知道這是街上專作此類生意的轎伕,類似於現代的計程車。樂殊之前不只坐過一次,但象這回沒頭沒腦的主還真是有些想不通。而擺明的這四個人就是來接自己的!
算了,反正自己現在碰到的怪事也不只這一樁了,上就上吧。思罷,就是大步上了那轎。人上當,轎立起,不急不慢徐緩緩的沒事人似的就是抬著樂殊走向了他們商量好的目的地了。
初始時還能聽到轎外喧華的人聲,可後來卻聽到了城門口官兵的閒聊巡檢聲,再下來則是陣陣的馬蹄聲,等到轎停時,樂殊已經在轎內聽不到任何的人聲了。下轎一看,自己果然已經到了郊野荒地。四周圍有兩處是密林,一方是草場,還有一邊是湍湍的一支小河。剛才走了很長的時間,環顧四周,竟已不見城牆紅頂。
這裡,到底是哪兒呢?而又是誰約了自己在這裡相見呢?
四個轎伕在送完自己後,就是快步的離去了。這四周空闊無人的地兒上,就只剩下了樂殊一個人。
時下正是八月初,夏完入秋,清風氣爽,野外草場樹林全在墨綠與金燦之間流轉,北風呼轉,吹起一片片飛揚的草屑,撲面而來的盡是豐收的飽滿之氣,純原野的輕風雖然因為古怪的來約讓樂殊有些忐忑,可這般的美景卻是迷醉了樂殊所有的視覺神經。不由得信步在這片美景之中輕踏起來,轉著圈看著這四周三百年後絕意看不到的情境。自然之氣,盡在此間,無人的曠野美得這樣純粹。就連背後所靠的這隻枝幹,也堅挺剛直得讓樂殊感覺到了無盡的安心,不自然的輕輕閉上了雙眼,環抱住了這棵不知名的大樹,輕輕地入那夢想中的夢境……
只可惜的是,自己這邊沒有自在一會兒,身後卻是傳來了拍掌之聲:“樂姑娘真是好雅量,這樣的時候居然還會如此的興致。皇阿瑪,你真是有識人之明啊!”
女聲!
恪靖?
樂殊扭身一看,可不,一邊的密林中緩步走出來了父女二人,正是穿著便服的康熙與恪靖。這是樂殊頭一次從遠即近的看這父女二人同行,以前只覺得兩個人長得並不相象,可今天遠望觀看,兩個人的氣勢竟是那樣的相象。怨不得恪靖那般的風範,竟然源自於她的老爹,也是,人家本來就是老康的女兒嘛。
“給皇上,六公主請安。二位吉祥!”
“免了吧!”康熙有些想嘆氣,尤其是看到時至今日她還可以如此恭順知禮,更覺得想嘆氣得不行。想說什麼,卻是一進說不出來。只能是瞧了恪靖一眼後,讓她代勞了。
恪靖上下打量樂殊半天后,笑問:“聽說你捅破了窗戶紙?”
又是聽說!
這父女兩個從哪裡聽說來的,樂殊是一點也不想管了。只能是依言點頭:“六公主送來那個大夫死前的口錄,不就是想讓我捅破這層窗戶紙嗎?小女幸不辱命。”
“可你捅得一點也不狠啊!言辭曖昧,我想除了老九幾個,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吧?”這丫頭也真是有趣!只說是腿跛了拜老九所賜。聽得人一頭霧水!她的腿是老九的馬踏斷的,當然算在他的頭上。是人都會這麼想的,根本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遠不是如此。
這個六公主脾氣真是越發沒譜了!
和她老子一樣,總是愛試探人,繞彎子。這樣的家庭不怪乎會養出老九那樣的孩子來。
樂殊漠然回答:“他們知道就足夠了!”讓其他人知道幹什麼?空惹是非。
真是好脾氣的女人啊!
恪靖看得她有些牙癢癢,尤其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