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動背上的傷口痛,就不敢再動。
李衛東一頭霧水的接過卡片,剛看一眼,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只見上面寫著:迷戀你的唇,好想永遠含在嘴巴里,你軟軟的舌頭是我一輩子的美味,我要一小口一小口的把它吃掉。一萬遍的吻你,我的小甜甜。
李衛東差點一口忍不住吐出來,連忙叫道:“我靠這不是我啊,我哪有這麼不要臉啊!這花是……”
“哼,你以為你還是正經人了?你……小流氓!”
沈琳面紅耳赤,漂亮的臉蛋塗了一層紅霞,清嗔薄怒卻又掩飾不住的嬌羞模樣,真的是美豔不可方物。同屋的女孩忍不住笑,藉口去散步直接閃人了。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尷尬的要死。
李衛東縱然一向的厚臉皮,此時也不禁老臉發紅,心說我就算是有點小流氓,也不至於噁心到這種地步吧?好一會才鼓起勇氣說:“琳琳姐,這個真不是我寫的。”
“呸,那難道是別人寫給你的?”
“不是啊,你聽我解釋,這個是在花店裡……”
“還說,再說我生氣了啊!寫了就寫了唄,又不敢承認,是不是男人啊!”
“……”
都已經上升到性別問題了,這下李衛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正搜腸刮肚的想詞,忽然有人敲門,一看卻是局長王維山來看望沈琳來了。
總算是來個人解圍,李衛東連忙起身給王局長讓座。王局長先寒暄了兩句,剛巧視線落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順手拿起那張惹禍的卡片。
李衛東暗叫一聲:慘了,TMD忘收起來了!只見王維山看了卡片一眼,明顯打了個寒戰,再看李衛東的目光馬上就變得非常之複雜。李衛東弱弱的說:“王局長,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卡片不是我寫的……”
“閉嘴,都是你!”沈琳這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連忙從王局長手裡把卡片搶了下來。這麼一用力,牽動傷口,忍不住一陣低低的咳嗽。
王維山看她急的什麼似的,以他這樣的身份閱歷,當然不可能表露出什麼,隨便找了個話題岔了過去。
坐了十分鐘不到,王維山起身告辭,叮囑沈琳安心養傷。李衛東琢磨著他老人家本來就認為自己有腳踩兩隻船的嫌疑,今天要是再誤會一下,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於是藉口送他,跟著出了病房。
走到電梯門口,王維山忽然停住腳,嚴肅的看著李衛東,說:“小李啊,你做事的風格我很欣賞,但對待感情也要慎重,不能兒戲。我聽說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是嗎?”
李衛東一陣巨汗,說:“王局長,你真的誤會了啊!我跟沈琳也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什麼都沒有。”
“你對琳琳親都親過了,還說什麼都沒有?”王維山聲音越發嚴厲起來。
“我什麼時候親她了?……額,上次那是,那個,我……”李衛東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的確是親過人家的,舌頭都還被咬了,不禁一陣心虛。那確實是個誤會,但說來話長,一時又不知道該從哪解釋。只能硬著頭皮說:“這卡片真的不是我寫的,我在花店裡買的花,這是包裝裡面帶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花店替別的客人準備的花,碰巧給我拿錯了。恩,一定是這樣的!……王局長,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會是不相信吧?”
“你說呢?”
電梯到了,王局長冷哼一聲,沉著臉走進電梯。李衛東這個鬱悶,TMD,我說我不來,沈琳那個死丫頭非讓我來,這下糗大了。
回到病房門口,李衛東那雙格外敏銳的耳朵在走廊裡隔著門就聽見沈琳正在打電話。
“……王局,這是我的私事,又不是工作,您沒有權利干涉吧?……我是喜歡他,因為他救過我,怎麼了啊?……對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