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分,沒有資格,說朋友不朋友,說戀人不戀人,哪有權力說你啊?好,李衛東,我們的事就算是到此為止,從今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說完一把推開車門,扭身下車。李衛東真的慌了,整個上半身都撲了過去,一把抱住她腰,沈琳使勁去掰他的手,嘴裡叫著:“放手,我不認識你!”可惜她的力氣哪裡比得上力量加二的李衛東,橫拖倒拽的被弄回到車裡。這次李衛東說什麼也不敢撒手了,就這麼死死把她摟在懷裡。沈琳也是真的急了,又踢又打又咬,好半天才想起來這牲口會金鐘罩,不怕疼,打了也是白費力氣。停下手,瞪著李衛東呼呼直喘,說:“你還抱著我做什麼?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報警!”李衛東汗了一下,說:“琳琳姐你不就是警察,難道自己報告自己?”沈琳給他氣的沒法,大喊:“救命啊!非禮啊!快來人啊!”亂舞門前白天的時候一般都是挺冷清的,但今天是星期天,還真有一些行人經過。聽到這個聲音,十個人裡頭倒有九個加快了腳步,生怕躲的不夠快。要說這一次沈琳運氣還真不錯,這次倒真碰上一個肯見義勇為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站大崗的,胸前掛著塊牌子,上面寫著“刮大白、通下水”,正蹲在馬路牙子上攬貨,聽到喊聲幾步奔了過來,呼的拉開車門。李衛東右手稍向後一背,避開沈琳的視線直接從戒指空間裡取出那柄貝瑞塔M92,一言不發把黑洞洞的槍口頂上了那哥們的腦門兒。那哥們一下子就蒙了,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沈琳卻嚇的聲都變了,連忙抱住李衛東的胳膊,說:“你瘋了,還不快收起來!”又衝那個見義勇為的哥們說:“對不起啊,我們開玩笑的,我是警察!”李衛東衝那人嘿嘿一笑說了句不好意思,回手帶上車門。沈琳怒道:“你還敢動槍!你成心的是不是?”“是啊沒錯,”李衛東聳了聳肩,很是無辜的說:“不這樣你也不肯聽我解釋啊,一個勁兒的喊救命,真要是被人家告我個強姦,被抓去蹲大牢,你們三個丫頭不是要守活寡?”“不要臉!”沈琳憋不住撲哧一笑,但馬上就板起了臉,擦了把眼淚說:“放我起來!”“不放!”“放不放?”“就不放!”“你……流氓,無賴!”李衛東故意朝她鼓鼓的胸脯看了一眼,說:“琳琳姐你可別勾搭我,你要是再說我流氓,保不齊我一時性起,就真把你給那啥了。”“你敢!”沈琳狠狠瞪了他一眼,當然知道他是在唬人,雖然心裡不害怕他真的耍流氓什麼的,卻著實給他氣的頭疼。忿忿的哼了一聲,說:“你不是說要解釋嗎?好,我聽你解釋,你先放我起來。”李衛東歪著頭想了想,說:“不放,放了你該跑了,還是就這麼將就著聽吧。”沈琳掙了兩下掙不過,只好放棄,沒好氣的說:“你說,我就不信狗嘴裡還能吐出象牙來!”李衛東正色說:“琳琳姐,你還記不記得在寧港的那一次,你去臥底的那個走私團伙,因為獸牙案被我們給抓起來的那個大姐大?”“慕雨虹?”沈琳不禁一怔,說:“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李衛東笑了笑,說:“沒錯,就是她。那你應該也不會忘了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是因為什麼事,對不對?”在寧港的那一晚,沈琳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著一個男孩子叫了一宿的床,這麼糗的事當然一輩子都不會忘,忍不住俏臉一紅,說:“臭流氓,還不是因為……啊,她要給你破?”生氣歸生氣,可沈琳到底是警察,職業的敏感似乎一下子讓她明白了什麼,看著李衛東狐疑的說:“不會是……你真的被那個女人……”“什麼啊!”這回輪到李衛東頭疼了,鬱悶的說:“琳琳姐你也太會聯想了吧,你覺得那個慕雨虹,她會是處啊?就算她真的是處,我品味也不至於差到那種地步吧。不過這件事,確實都是那個女人搞出來的,居然敢算計我,要是被我捉到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李衛東一生氣眉頭就會擰的緊緊的,眼神也變得兇巴巴的。沈琳卻有些哭笑不得了,說:“原來你真的碰上她了,早告訴過你她可能到了中海,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