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泉一樣****出來,噴了芥川和喜滿頭滿臉。李衛東接連扣動扳機,彈無虛發,每一顆子彈都輕易的敲開一名警衛的頭顱。轉眼之間五六個警衛吭也沒吭一聲便做了鬼,只剩下一個芥川和喜,嚇得面無人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二樓有兩名警衛聽到槍聲大呼小叫的衝了下來,被李衛東一槍撂倒一個,剩下一個連滾帶爬的縮了回去。“很奇怪我為什麼沒有被地雷炸死,是不是?”李衛東笑眯眯的揪住芥川和喜的頭髮,將他從樓梯上拉了下來。一樓大廳門口有兩名警衛藏在門後,想要開槍卻投鼠忌器,用日本話大喊:“放開!放開他!”反正有芥川和喜這個肉盾擋在前面,李衛東沒有任何猶豫,抬手就是兩槍,一槍將一個警衛釘在了牆上,另外一槍卻是穿過屏風,威力巨大的沙鷹子彈將那個膽小縮回去的傢伙打的又飛了出來,一頭撞在玻璃門上,一顆腦袋血肉模糊,已經無法分辨原來的形狀。而兩個警衛臨死前開出的兩槍,一槍打中了牆上的壁燈,另一槍卻射中了芥川和喜的大腿,這個養尊處優的傢伙估計有年頭沒捱過槍子的滋味兒了,痛的失聲慘叫,捂著腿彎下腰去。李衛東不閃不避,揪著芥川和喜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下樓梯。地下室裡的警衛聽到槍聲也一窩蜂的衝出來,隨著巨大的沙漠之鷹的轟鳴聲,除了丟下三四具屍體,其他的又乖乖退了回去。“你……是怎麼出來的?”芥川和喜強忍著腿上的劇痛,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傢伙竟然能在地雷的威脅下安然逃生,連頭髮都沒有傷到一根,難道是地雷失靈了?李衛東嘿嘿一笑,說:“好,作為交換,我問你,方震南現在在哪裡?”“啊,你說什麼?!”芥川和喜打了個冷戰,聲音明顯有些發抖,“什麼方震南,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明白?好啊,或許這樣你就會明白了。”撲,一顆子彈鑽進了芥川和喜的另一條大腿,近距離可以清楚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芥川和喜一聲慘號倒在地上,腦門上冷汗滾滾而下,顫抖著說:“不是我……我,我跟方震南沒有任何的交情……”李衛東不動聲色的將槍口對準了芥川和喜的胳膊,淡淡的說:“如果沒說錯的話,這串瑪瑙手串之前就曾經有人向你高價索購,但是你卻沒賣,只能說明你把這手串視若珍寶。可是我實在想不通,一個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這樣被你放在地雷上面,我死了,你的手串呢?就這麼白白陪我殉葬?呵呵,如果不是有人已經用一個足以令你心動的條件把這枚手串買走,然後讓你安排這樣一個陷阱,我再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再問你一遍:方震南在哪?”“我,我……”芥川和喜腦門的汗水已經匯成了小溪,正不知該如何抵賴,面前那隻黑洞洞的槍口再一次噴出怒火,一槍將他胳膊敲碎。芥川和喜失聲慘叫,連聲求饒:“我說,我說!方震南他,他抓了我兒子,我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啊!現在他在本家,那邊應該已經布好了陷阱,正等著你們自投羅網!先生,我真的無意插手夏家的恩怨,夏繼嶺的死跟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只是為了我兒子!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我願意拿出一半的財產給你,不,全部財產,只求你繞我一命!”“哦,原來是這樣。”李衛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說:“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從地下室逃出來的嗎?”芥川和喜看了李衛東一眼,緊張卻又不甘心的說:“你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跟著顫了一顫。地下室響起一片鬼哭狼嚎,幾個傢伙身上渾身浴血,不顧一切的從裡面鑽出來,但是在李衛東的槍口下面,很快就變成了橫七豎八的屍體。“其實我也很想讓你知道,只可惜,對於一個死人來說,知道的再多也沒有用。”一聲槍響,芥川和喜整個頭蓋骨都被巨大的衝擊力掀開,砰然栽倒在地,紅紅白白的腦漿汩汩湧出。李衛東冷笑著吹去槍口的青煙,低聲說:“有什麼話,留著去問上帝吧!”巨大的地雷爆炸聲,讓衝到外面的警衛忙不迭的又掉頭奔回,李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