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護士小姐憤憤的打電話去了,然後……一去不復返了。
牙醫診所大暴走事件才剛剛拉開了帷幕——
麥考夫看向斜對面的一家三口,目光在孩子身上停頓了兩秒:“瞳孔顏色比父母雙方的都要淺,說明孩子只是一方親生的,我猜是做母親的有了外遇。”
夏洛克不甘示弱的看過去,過了五秒後開口:“是她的婚戒,有經常脫下戴起的痕跡。”
麥考夫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順帶再敦促下有上進心的大弟弟,“再仔細看,夏洛克。”
夏洛克雖然不滿麥考夫這種語氣,但他還是認真觀察著,很快就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是她的飾品,她的首飾整體呈現了三種不同的風格,所以她至少還有兩個情人。”
一直沒說話就靜靜看哥哥們演繹人生百態的顧青,看著那幾乎要暴起的父親,默默來了句:“蓋然性原則。”根據事物發展的高度機率進行判斷的一種認識方法。
麥考夫滿懷鼓勵的看著幼弟:“說說看。”
顧青慢吞吞的說:“家庭中做父親的替別人養孩子的機率遠高於做母親的。”
麥考夫笑起來,牙齦又痛了下,這讓他的腮肉抽了下,不過不妨礙他對幼弟的說法進行點評:“我親愛的小弟弟,在這裡使用蓋然性原則就有些勉強了,不過這也不失為一種對做父親一方的自我安慰。”
然後,剛才被說到的一家人……憤而離去,至於牙醫診所裡還剩下的家長們,如果父親也在場的話,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過,很快就平衡了。
麥考夫眯了眯眼睛,朝著坐在他們對面的一家三口中,不時看過來的的男人點評道:“GAY,因為繼承權問題不得不娶妻生子。”
對方几乎是不打自招的反問:“你在胡說什麼?”
麥考夫眼底的不悅一閃而過,他可不喜歡這位先生看他們兄弟的眼神,由此毫不客氣的說:“問問你那多愁善感的男朋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說了,先生,看來你的妻子想起來是誰了。”
很好,這是又送走了一家。
再然後,都不用他們三兄弟——戰鬥力最高的還是麥考夫,畢竟他兩個弟弟都還小,社會閱歷還是要慢慢積累的,再說這裡還涉及到性向問題,一個五歲一個十歲,還沒到接觸這種事的年齡——再發威了,其他家庭都生怕再被演繹出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出來,導致家庭失和,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看牙醫什麼的,等明天再來也是一樣的。
呼啦啦的走了一圈,長廊裡就只剩下他們三兄弟了。
等媽咪和牙醫先生說完話一同出來,牙醫先生對著空蕩蕩的走廊以及他不見了的護士小姐一下子懵逼了。媽咪愣了下,然後就看向排排坐的三兄弟,他們三兄弟正在相親相愛,最小的弟弟坐中間,兩邊的哥哥們也湊過來看他手中的書,多麼融洽啊,但媽咪是真生氣了。
不過媽咪當然不會說出來,她只是說:“既然其他人都有事先走了,那我們就不用等了,麥克你先來!”
麥考夫:“……”好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頂著一頭亂糟糟捲毛的夏洛克,頓時幸災樂禍的笑起來,即便他知道下一個就輪到他了,但這和他嘲笑壓在他頭頂上的麥考夫又有什麼關係,反正看麥考夫不爽他就爽了,沒錯,熊孩子就是這麼任性。
麥考夫把目光落在最小的弟弟身上,幼弟朝他眨巴下他那雙水汪汪的藍眼睛,露出個軟萌無比的笑,聯想到剛才幼弟有意無意撩的火,麥考夫瞬間覺得整個後槽牙都開始疼了。他不過是去上個學,家裡軟萌的弟弟就開始變異了,媽咪肯定也被他給騙了。你問這從哪裡看出來的,夏洛克五歲的時候可還不被媽咪允許進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