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下面笑道:“楊大人,你說得太對了,這裡果然就是馬圈,這個翻板就是個馬槽子的底兒啊,不過這個馬圈已經廢棄了,裡面沒有馬!”
楊澤也爬了出來。就見這裡果然是個馬圈,馬圈很小。裡面也沒有馬,似乎早已廢棄,沒有什麼味道,如果沒有廢棄的話,就算沒有馬,也會有味道的。
菜菜他們也都爬出了密道,人人感慨,對楊澤的欽佩之情,直如滔滔江水了,楊大人猜事情,簡直太準了,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有如神助!
捕快們小跑著到了馬圈的外面,一個捕快叫道:“果然就在尤家大宅的後院,這院牆就是他們家的宅子,尤家人也真有意思,把馬圈修在院子外面,也不怕馬丟了。”
捕快頭兒卻道:“剛才搜查時,你們不是看到尤家有馬圈了麼,裡面還有好幾匹馬呢,這座馬圈不是他家的,只是當初尤老爺子修起來備用的,多年不用,這不就荒廢了麼。”
楊澤走出馬圈,看了看那長長的尤家院牆,道:“這是後院吧,找找後門在哪兒……啊,不用找了我看到了!”那後門就離馬圈不遠,走幾步路就到了!
捕快頭兒伸手一推,卻道:“門裡上門閂了,得讓裡面的人幫咱們開啟才行。”他砰砰地敲起門來。
楊澤卻抬起頭來,看向院牆,這院牆可夠高的,看來那尤老爺子真是有危機意識,做為老青皮,估計他以前是時常爬別人家的牆頭的,所以輪到自己家時便把院牆修得這麼高!
裡面的人把門開啟,眾人再次進了尤家,一進院子,便發現,可不就是尤老爺子的後院麼!
楊澤點了點頭,道:“可以了,現在咱們去前面吧,該到審案時間了!”他現在胸有成竹,大步走向前院。
到了前院之後,楊澤揮手吩咐捕快,道:“把尤家的大門開啟,敲鑼,讓百姓們都來看審案,此案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百姓都知道了,所以本官要公開審理,讓那兇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捕快們聽了,趕緊把大門開啟,有人找來了銅鑼,咣咣地敲了起來,大街上高聲叫嚷,讓百姓們來看審案。琅州百姓娛樂專案不多,再加上本城第一富豪家的大案子,大家都想看看,所以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就來了無數的百姓,把尤家大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楊澤讓人搬來一套桌椅,他坐在椅後,大門敞開,外面的百姓是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的,捕快們分站兩側,就如同平日裡刺史府升堂一般,只是地點換了而已,楊澤的旁邊,還有一張小桌,桌後坐的是菜菜,權當書吏,由她來做記錄,還要由她來寫好口供,到時好讓人犯畫押。
桌上沒有驚堂木,楊澤只好用手一拍桌子,喝道:“帶人犯上來!”
捕快們立即押上了尤氏三兄弟,一字排開,跪在桌前,尤旭升和尤旭起還好些,還能把身子跪直,而尤旭陽卻精神萎靡,癱軟在地,連跪都跪不直了。
尤家大郎和二郎看向四弟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憐憫,他倆都不明白,為什麼要抓四弟,在他倆的心中,四弟是個好兄弟,不可能害人的,更加不可能害祖父,試想一個對家族產業沒有興趣的人,怎麼可能為了家產去害死親人呢,這不符合常理啊!
楊澤道:“人犯尤旭起,尤旭升狀告你害死祖父,你有什麼可為自己辯白的,現在就說出來吧!”
尤二郎臉色灰白,叫了幾聲冤枉,卻無法說出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說的證人又是他的妻兒。除此之外,什麼有用的話也說不出來,他自己幾乎都要放棄。認命了。
楊澤很有耐心地等他說完,只嗯了聲,又看向尤旭升,道:“人犯尤旭升,尤旭起狀告你害死尤旭高,你有什麼可以為自己辯白的,現在就說出來吧!”和剛才問尤旭起的話幾乎一樣。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