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世昌一笑,道:“能讓董員外親自來關照的人,也不需要認識董員外啊,你只要認得齊尚書,或者得永安公主賞識,那就足夠了。像楊將軍這樣的青年才俊,殿下是非常喜歡的!”說著話,他忽然露出了少許猥瑣的表情,很有大家都明白的,你就不用裝了的表情。
楊澤更吃驚了,我什麼時候成了永安公主的人了,我不是得罪過她嗎!那個永完公主到底是誰啊,這事怎麼越來越讓人糊塗了!
就在這時,有官員來找劉開荒,楊澤不好再問,只好帶著四人出了兵部。
一出兵部大門,就見門口的差役們一起擁了過來,爭先恐後地上來巴結,可楊澤已經辦完了事兒,自然不會再給他們什麼好處了,差役們很是失望,一直把楊澤送到了馬上,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很盼著楊澤能再來一次,但差役們當中,卻獨獨少了王老五,不知他跑哪去了。
離了兵部,眾人返回兵馬司。譚正文忽道:“師父,你什麼時候變成永安公主的人了,咱們不是得罪過他嗎,不說在林州時,就算是昨天晚上,還耍了那個什麼闖孫子一把呢,那闖孫子不就是她的人嗎?”
楊澤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搖頭道:“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得等有機會問問才行。”
木根卻道:“這有啥不明白的,那個永安公主看上咱們師父了唄,咱們師父可是青年才俊呢!”說著話,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覺自己也挺俊的,可咋就沒有公主看上自己呢!
付丙榮大吃一驚,叫道:“怎麼,師父要當駙馬了?咱們要有師孃了?”
嚴誠厚先是一愣,隨後連忙道:“恭喜楊將軍,恭喜恭喜,等楊將軍大婚之時,小人定有禮物獻上,要是楊將軍還沒有宅子,那小人就再送一座宅子……”
楊澤嗨了聲,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要當駙馬了,都別瞎說!”他只感今天這事兒太過蹊蹺,到底自己怎麼成了永安公主的人,這個必須得要搞清楚。
實事上,董世昌今天上午還真的去了兵部,去問了關於楊澤的事,因為啥也沒問到,所以他還挺不痛快的,又回了工部,去向齊獻忠報告。
他之所以去兵部,也是齊獻忠讓他去的。昨晚他沒能成功說服寧寶貼,天亮之後,他只能去向齊獻忠回覆,但他當然不會說是自己無能,而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楊澤,說是楊澤突然插了一槓子,把本來能成功的事,給攪和黃了。
齊獻忠當然要問楊澤是誰,他還不知道楊澤在林州那裡砍了賭場老闆的事,一個賭場老闆而已,被砍了也就被砍了,又不會有飛馬來報告他,他當然就不知道了,再說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當回事兒的,在他眼裡,除了公主王子之外,別人都是小魚小蝦,用不著放在心上。
董世昌回答不出楊澤是誰,只好親自來兵問詢問,那個很橫的楊將軍是誰啊,可當時楊澤並沒有去兵部報備,劉開荒查遍了花名冊也沒查到,他只好空著手又回去見了齊獻忠。
可他這麼一來問,又沒說明為什麼來問,劉開荒便以為董世昌是來關照楊澤的,下午楊澤又正好去報備,他便更加這麼以為了,董世昌是齊獻忠的人,齊獻忠又是永安公主的人,長安沒有人不知道的,而永安公主特別愛財,也是人盡皆知的,劉開荒理所當然地就認為楊澤是個很會撈錢的人,這才說想讓楊澤別忘了他,有財要一起發。
楊澤一頭霧水地回了兵馬司,董世昌同樣也是滿腦袋不解地又見了齊獻忠,把事情說了出來。
齊獻忠聽罷,他也糊塗了,心想:“怎麼回事,那個楊澤到底是誰,難不成是密探不成?”
大方帝國在女皇的統治下,密探很多,女皇為了查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