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介紹,他連對方的姓氏都叫不出來,找上門去,也不好攀關係。
俗話說,有困難,找敬茶,俗話又說,敬茶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所以結論就是報警也沒用,像張文和這樣縱橫十年不倒的黑道巨擘,跟敬茶的關係自然不用說了,要不然早就被剿滅了,有些敬茶甚至就是黑道保護傘。萬般無奈之下,江雨寒掏出手機翻開通訊錄,希望可以想起誰可以幫助他,翻著翻著就看到賀雲樓的名字閃過去,他急忙退回來,這傢伙可是退伍老兵,就算沒有軍銜可言,但是也有一堆戰友,其中難免有幾個出人頭地的,而且這些傢伙最重戰友情,幫點忙絕對是義不容辭的。
想到這裡,江雨寒急忙撥通了賀雲樓的電話,而張文和雖然膽大妄為,卻不敢在這家酒店胡來,只是把兩女逼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溫言相勸,企圖哄騙兩女,但是葉融雪卻一直沒有開口,楚雲夢坐下後也不答話,只用冷眼看著張文和。酒店大廳也不時有人來往,那兩個保鏢也不敢一直堵在門口,就站在兩旁觀望,如果江雨寒要衝過來,他們肯定立刻封堵上去。
“喂,隊長啊,是不是找我訓練了啊?”賀雲樓才剛睡醒,一天無事可做,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握了一根臂力棒折得啪啪直響,此刻接到江雨寒的電話就無比興奮,以為可以去俱樂部訓練了,但是他也不想想,兩人分開才多久,俱樂部的裝修哪可能如此迅捷。
“沒那麼快啦,我現在有點事想請你幫忙!”江雨寒知道賀雲樓此人最是嫉惡如仇,好打抱不平,身上有一股見義勇為的俠氣,所以找他幫忙肯定義不容辭。
“什麼事,你只管說,只要不違法,我肯定盡全力幫你。”賀雲樓退伍後朋友不多,志同道合的更是沒有,唯獨江雨寒這一個,而且兩人今後還要在一起並肩作戰,征戰CF職業賽。他對於江雨寒的事情自然很是上心,加之江雨寒又是他的老闆,更是將他帶入職業選手行列的領路人,無論哪方面來講,江雨寒的忙他都必須幫。
江雨寒把這裡的情況一說,賀雲樓立刻義憤填膺,拍著胸脯說他來解決。掛了電話,江雨寒又走到大門前,觀望裡面的情況,他倒不怕張文和會做出什麼歹事來,畢竟這家酒店身後的勢力不是一個黑道頭子惹得起的,這些黑道人物在官方眼裡只不過是利用工具而已,沒有誰會真正地看得起他們,惹惱了照樣棄之不用,逮來吃了花生米也無人追查。
儘管不擔心兩女的安危,但是這樣僵持下去,平白地浪費了時間,而且這個張文和看起來也確實有點勢力,那幾個前臺接待的服務員居然一言不發,顯然是知道張文和的身份,不敢多管閒事。遲則生變,天知道張文和會不會又想出什麼鬼主意。
大廳內,張文和見兩女完全不理會他,面上的笑容也逐漸收斂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這幾年韜光養晦養出來的為數不多的耐心已經要消耗殆盡了,若是以前,他斷然不會像現在這般和顏悅色,直接上了再說。
“那外面的白臉小子該不會就是你們其中一個的男朋友吧?”張文和指了指趴在玻璃上往裡張望的江雨寒,言語有些輕視地道。葉融雪此刻緊張害怕的情緒已經完全平復,跟江雨寒在一起之後,幾乎任何事情江雨寒都能擺平,也沒有出過什麼大事,哪怕在學校的時候被幾人圍毆,他也能一人扛下來,所以她覺得自己不該如此膽小,反而讓江雨寒擔心。
“你這人真奇怪,我們跟你又不認識,只不過聽你鋼琴彈得動聽才停下來聽了一會兒,現在卻被你攔在這裡,這算什麼意思?青天白日的,你也敢如此狂妄,在重慶打黑行動席捲西南的風頭上,你還是收斂一點好。”葉融雪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刺耳,張文和不禁老臉一紅,尷尬地笑道:“美女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見你們欣賞我的琴聲,就想跟二位交個朋友,知音難求嘛,所以冒昧了一點,哈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