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孫芳菲時,她已然正襟端坐,一幅乖乖女的樣子。只有微張的鼻翼,顯示出她的內心並不如她的表現那麼鎮定。
收完作業本之後,楊曉生平第一次以一個課代表的身份踏入到學校的辦公樓。進入到英語組之後,立時便看到了朱曄正好坐在那裡,手裡拿著電話。
“你回不來嗎……馬上冬天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好吧!……我的學生來了,我掛電話了……你總在外面跑,要注意身體!”
在開始幾句時,朱曄的眉頭微微皺著,一幅極不情願的樣子。只有說最後一句時,她的臉上才出現一絲幸福而又嬌羞的笑容。那笑容轉瞬即逝,朱曄在抬起頭面對楊曉之時,臉上又恢復了老師的威嚴。
“作業都收齊了嗎?”朱曄看著楊曉問道。
“都在這裡呢?一本也不缺!”楊曉應聲,把一大疊作業本擺到了朱曄的書桌上。接著又把放在最上面的,自己的作業,取了下來,放到了朱曄的面前,然後便乖乖的站在那裡。
“這是你的!”朱曄昂頭問道。
“是的,一百遍的單詞,二十遍的課文全抄完了!”楊曉身體筆直,昂然道。
他的確有理由驕傲,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完成這樣的壯舉,雖然並不輝煌。但卻代表著他的涅槃,代表著他重生之後在學業上一次長足的進步。他甚至敢把寫這次作業的的經歷寫成一句詩,便好似美國宇航員踏上月球時所說的一樣。這是楊曉的一小步,但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朱曄開啟了楊曉的作業本,一頁頁的翻開著。作為英語老師,她在看作業自然有比楊毅有更多的發言權,她可以輕易的便從楊曉的作業上,看出來他是否在用心。
時值九月,天氣雖然轉涼,但是秋老虎還在發威。朱曄與昨天一樣,穿了一件白色襯衣。由於是在教研室中,她並沒有像去班級時,那樣把衫衣的扣子扣的極緊,而是鬆開了兩粒釦子。露出半截如雪一般的修長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便好似昆明湖中的白天鵝一般的美麗。
楊曉就站在她的身邊,在朱曄低頭之時,可以輕易的透過朱曄的衫衣領口,看到裡面的景色。
白色的棉質胸罩,樣式極老,而且洗的已經發舊。包裹著半圓形的胸脯。潔白,雪膩,成熟的好似兩個水蜜桃。在那一刻,楊曉立時回憶起後世在中央七臺所看到的一個農業節目,說的是湖南有一種水蜜桃,成熟時是用吸管吸著吃的,只要一口,成熟的桃汁,便會隨著吸管全部流入口中。
楊曉沒有吃過那種水蜜桃,但是隻要想一想,便會讓他垂涎三尺。但是那種口腹之慾,卻完全比不上眼前之所見帶給他的想法。所謂無限風光在險峰,但險峰總是伴著危險。朱曄不是孫芳菲,也不是張明明,偷看她的代價,絕對不是一個白眼。
“不足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楊曉只能用這句話安慰自己,為了將來有可能真正的把這兩座險峰握在手中,他強忍著想要繼續看的衝動,腳步向前挪了兩下,避開了自己看向朱曄胸前無限春光的視線。
“很好!”朱曄卻沒有注意楊曉的小動作,看了幾眼楊曉的作業之後,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了楊曉:“你的作業完成的很好,看起來你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多謝老師!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努力的!”楊曉連連點頭。
“你已證明了你自己的努力,我很慶幸我找到了一個好英語課代表!”朱曄繼續道。接著…她把作業本翻到了一處,指著下面道:“你昨天應當足夠努力,都寫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