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個**不離十,卻是讓他不由得暗歎後生可畏。
“還有第三條,也就是最後一條!”楊曉板起了手指頭:“我來之前與張蘭阿姨說過了,她說吳書記也想來參加這個典禮,但是前提是您得先來參加!”
劉一鳴看著舉起三根手指頭的楊曉,臉上出現了嘲笑之色:“吳敏之書記到是挺看重我呀!”
楊曉看著臉上帶著譏誚神色的劉一鳴,他表現的很是鎮定:“劉叔叔,您去不去參加這個典禮由您決定。但我想說的是,一個好漢三個幫,緊密聯絡領導並不是什麼壞事。有些事情,為了達到了一定的目的,是可能迴旋的!”
“可以迴旋的嗎?”劉一鳴自語一句,這才接著又問道:“如果不是你折騰出來的那些東西得到了省委莫書記的認可,吳書記根本就不會丟擲橄欖枝。他可不是一個改革的先鋒派,那麼你現在還認為我應當去嗎?”
“當然了!”楊曉點了點頭:“這位吳書記想來是主管黨群和組織的,識人用人是他工作中最基本的要求。先不管他接近您的初衷是什麼,也不管他是先鋒派也好,保守派也好。您現在的位置決定了您根本不能做更多的事情,又或者是在做事之時會受到很多阻力。獨守清貧而不能為大家做好事和曲從本心能多做好事。這兩者如何選擇,還得您自己考慮!”
“你用不著激我,我也不是什麼孤芳自賞的人!”劉一鳴回答道。
“這麼說,劉叔叔您答應去了!”楊曉喜道。
“你都伸出來三個手指頭了,我還能不去嗎?如果你再說出來兩個原因的話,那不就變成了一隻巴掌了嗎?”劉一鳴豪爽的笑道。
“那我可不敢,我現在就去找張蘭阿姨,讓她通知吳書記!”楊曉欣喜道。
“真不吃飯呀!”劉一鳴問道。
“不吃了,太晚了,都放學了!”楊曉拒絕了一句之後,這才穿好衣服和鞋,離開了劉一鳴的家。
“這臭小子!”劉一鳴罵了一句之後,這才轉身又上了樓梯,進入到了劉冰的房間。
進入到房間之後,劉冰還在沉沉的睡著。劉一鳴拉過來椅子,到了她的床邊,愛憐的看著睡夢中的她。並伸手去輕輕的觸控著她的額頭。
觸手之處,溫度已經降了許多,這才讓劉一鳴放下心來。聽著劉冰恬靜的呼吸,他的心裡暗自有些後悔,這天天光顧著工作了,卻是沒有時間照顧自己的女兒,便連她發燒都不知道。卻讓一個臭小子過來照顧自己的女兒,這讓他這個當爹的很是有些心情不好。
但他終究是個副市長,性格很是穩重,雖然有心想問問自己女兒和楊曉現在的關係,但他還是把這個想法又給壓制住了。甚至都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老婆。
楊曉跑回學校時,教學樓都關燈了,而且校門口的道上也沒有人了。再看手錶,已經下晚自習二十分鐘了。卻沒有想到他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趕上放學。
想了一下,楊曉還是決定先不回家,而是去找張明明解釋一下。
他逃課之前並沒有告訴她,而且放學時也沒有等在校門口。張明明是屬於缺少安全感的女孩,雖然楊曉問心無愧,但是他還是覺得要守護一下自己與張明明的關係。
當他快走到張明明家所住的樓時,終於看到了張明明在前方的身影。她正低著頭,一幅受到委屈的樣子,腳尖還不時的在地上踢著雪塊。
路燈照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極長,給人一種極為寂寞和悲涼的感覺。
“明明!”楊曉看了一眼地上的路燈,打消了從後面抱住她的想法。因為那路燈的燈光,此時正好在他的身後,就算他溜在她的身後,路燈顯示下的影子,也會把他的目的給暴露出來。
“楊曉!”張明明聽到楊曉的叫聲,驚喜的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