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將手中佩劍塞入唐龍炎的手中。
待見唐灝天尚有推阻之意,秦義雲便道:“大哥你別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再不上路恐怕就來不及了,那就當做是我借予炎兒之物。”也不聽唐灝天的辯詞,便對後面一招手,五十來人的青龍士兵便行動起來。秦義雲和秦雷冥緊隨其後。
唐灝天見秦義雲如此果斷,心中猶豫片刻,見秦玉凝也與易雲珊惜別完畢,這才嘆了口氣,他看著欣喜萬分的唐龍炎,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拒絕。
唐龍炎尚以為秦義雲父子只是前來送行,怎料他們卻是隨行,待得偷偷看過那把天絕劍,向易雲珊道別後,便也上馬趕到了秦雷冥的身旁問道:“你們怎麼也跟著來啊,而且還派出了親自帶了這麼多人馬。”
秦雷冥撓了撓頭,若有所思,道:“似乎此事關係重大,父親似乎也是奉命去保護一位人物的周全。倒是你們近日出現讓我爹吃驚不小呢,你沒發現你們來了之後爹和義父就沒分開過麼。”
“我們兩還不是老混在一塊,就差沒被你拉去逛窯子了。”唐龍炎大笑,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不禁朝父親望去,卻發現唐灝天也正在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當下立即閉嘴。調笑歸調笑,但他心中卻也有著不小的疑惑。
到底是何方神聖需要爹孃如此費盡心思?唐龍炎眉頭微皺,帶著這個疑惑,隨眾人上了路。
一路百來里路,路上幾位少年倒是毫不客氣,一路上有說有笑,談的甚是投機,縱然是身為女子的杜悠然時常與他們三人交談甚歡。只覺這三人中,唐龍炎言談中雖言辭不多,卻平易溫馨,時常話鋒一轉,意味深長。秦雷冥言談間總是言笑晏晏,時不時說上一兩個有些出格的笑話,雖然其他人嘴上笑罵,但卻能讓人心情舒暢。而黃落寒則是少年老成,話也是最少的,但實則最熱心的,待人最好的就是他,雖家中世代經商,但自身卻未沾染上商人的狡獪氣息,待人至誠,關懷備至。是以一路上皆是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眾人算好了時日,倒也不是太急,在馬上車中度過了四日後,便到達華陰縣。黃落寒離家不遠,這才稍稍嘆了口氣,卻也不禁擔心起此次不辭而別後家人會有何反應。唐龍炎見他眉頭微蹙,知他心有不安,便道:“黃兄可是擔心家人不知你去向著急之事?”
黃落寒驚道:“正是此事,卻不知唐兄如何得知?”
唐龍炎笑道:“你在與家父等人敘述李前輩的事情的時候,說到杜姑娘將你拉了出來,當時你眉頭一緊,似乎有什麼事情未了,我大致想一下,大概便是此事。黃兄請放心,我在當日已稟明瞭義父,前日已有人將你的訊息告知府上,並以說明此次出行完全是受我義父之邀前去商討布匹生意。此事全是我獨斷而為,若有違禮之處,還請多多包含。”唐龍炎自幼在家便受到父母的良好教育,更有大量的空閒時間,雖也用於習武上,但其父母也不是等閒之輩,平日裡對其教導還是十分到位的,加上他本身天資聰敏,因此在為人處世方面自然能十分到位。
黃落寒心下感激,抱拳道:“唐兄你觀察細緻入微,辦事周全,更能將心比心,急人之所急,在下佩服。”
此時秦雷冥縱馬而來,笑道:“你們兩個再這麼兄來兄去的,只怕我們人還沒上華山就被噁心死了,我說大家都差不多年紀,還是直接叫名字的好,是不是啊,大哥?”
唐龍炎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想笑卻沒笑出來,只是對著那句“將心比心”怔怔發呆,卻聽車中“噗嗤”一聲,卻是杜悠然笑了出來。
卻見秦雷冥一臉正色道:“悠然不許笑,女孩子家這麼不矜持今後沒人要的,到時候別怪我把你拉去賣了。”說完還毫不隱晦的望著黃落寒。
黃落寒見他望著自己,自然一臉尷尬,於是輕咳兩聲,上前對唐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