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小朋友來過我們店裡。”
“啊,我記得你了。呵呵,這位侍者哥哥,即然我們是熟人了,是不是該給我們打個折啊?就六折,怎麼樣?”手冢帝怒在進了店裡後終於甩開了手上的兩隻手,用不稱高的身子去搭上侍者老闆的肩膀,笑眯眯的說。
老闆內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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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放下手上的叉子,從口袋中掏著響著的手機,說聲抱歉之後推開椅子走到離桌子三米遠的隔出的洗手檯處按下了通話鍵。
“小怒,我是媽媽,你和你的朋友在哪裡玩啊?我讓你爸爸開車過去接你,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手冢媽媽在電話中溫柔的說,還能聽到小虎在一旁的嗚嗚聲。
“對不起媽媽,我現在中心步行街旁邊龍湫大道的香香蛋糕屋,不要叫爸爸來接我了,景吾,哦,反正是朋友啦,他有車,會送我回來的。媽媽,我會帶點蛋糕回來的。”手冢帝怒斜靠在牆壁上,看著朝他望過來的跡部景吾,一邊對他笑了笑,一邊說電話。
“那好吧,小心了。多帶幾個蛋糕吧,呵呵,小虎想搶電話呢。好了,媽媽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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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我可能要打擾你與你女朋友約會了。我想要你送我回去。”手冢帝怒帶點討好的眼神看著跡部景吾,慢慢的說。
“好。她的話樺地會送她回去的。”跡部景吾高興的說。
“謝謝景吾。”手冢帝怒挖下盤子中的一小塊蛋糕放進跡部景吾的盤子裡,說:“這個味道很好吃。”
南橋慧敢肯定跡部景吾是不會吃的,因為跡部景吾高貴、華麗、甚至有點兒潔癖,怎麼可能會吃別人吃過一半的食物呢,可是這個少年又一次讓跡部景吾打破了他的原則。
跡部景吾灰紫目眸幽幽一暗,用叉子叉住手冢帝怒放過來的芝士蛋糕,眉毛都不皺的含進嘴中了,淺笑著說:“很好吃。小怒,我聽到你說要帶蛋糕回去,是嗎?”
手冢帝怒點頭,感覺左側很寒,回頭一看,真田弦一郎的臉很黑很黑,他面前的蛋糕只動了一個小角,卻是瞪著他的芝士蛋糕。
“弦一郎,你怎麼啦?你的蛋糕不好吃嗎?還是你想跟我換?好吧,反正你的比我的多,誰怕換啊。”說著不等真田弦一郎說話,對調了兩個人的盤子,幾口將本是真田弦一郎的抹茶蛋糕吞進腹中了。
真田弦一郎臉色‘放晴’了,端正的坐著將盤中只剩下一點點的芝士蛋糕在跡部景吾的眼刀下吃光了。
桌子上的氣氛很詭異,但是南橋慧看出來了,長髮少年很遲鈍,坐在他左邊嚴肅著臉的冷酷男人喜歡他;而跡部景吾也好像喜歡他,總是溫柔寵溺的眼神看著他,絲毫不怕人發覺。
這是她身為女生的直覺。她想站起來掃眼前笑得明媚的長髮少年的耳光,想罵他不知恥,因為他不該勾、引她的跡部景吾。越是看著長髮少年的笑容,她就越是覺得他很可惡,越是覺得那句‘景吾的女朋友’是在嘲笑她。小怒,是吧,等著瞧,她南橋慧要他好看,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陰險!
手冢帝怒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南橋慧,垂下蝶翼似的眼睫,擋住銀眸中的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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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裕太不情不願的被他們網球部的經理觀月初拉著走進一家甜品屋。也不知理經發什麼瘋,晚上請他吃完晚飯後,又請他去遊對中心玩遊戲了。總覺得他們經理觀月初自那次輸給哥哥之後,對他好得不得了。
其實他一點也沒有怪過觀月初教給他的網球,只要不再去練習就不會傷身的,反而很感激他邀他去聖魯道夫學園上學,讓他終於掙脫了天才哥哥所帶來的陰影,並且快樂的打網球。
“學長,太晚了,我們該回去了。”不二裕太眉峰上方的小OK繃一緊,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