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他可還記得當初,紫金公主最後對他說的話。
“我們已經互不相欠,以後我也不會再來找你辦任何事情。”
“當然,別人打著我的名義來,也不行。”
陳忠言當時,還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現在他明白了。
他也會謹遵她的意思……
蔚菱發現,這個陳忠言油鹽不進。她都進來半天了,沒有請她坐就算了,也不主動問她,來幹嘛。
她心裡惱火,面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
將圍帽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直接坐到了椅子裡,調笑道。
“我來是客,陳大人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莫非是想念公主,太過傷心,所以忘了?”
陳忠言眼神閃了閃,勾唇,“啊,是我怠慢了!”
他對外面喊道。
“小四,給客人上茶。”
不多時,小四上了茶,還拿了些點心。恭恭敬敬的放到蔚菱旁邊的桌上。
眼睛還忍不住,偷偷看了蔚菱一眼。
蔚菱對他微微一笑。
小四臉紅了,他沒想到,一個道姑,竟然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他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趕緊退了出去,關上門。
陳忠言不打擾蔚菱吃茶,他將桌面上,剛才品鑑的書畫收起來,放到後面的櫃子上。又順手將黑木牌子,也扔進了抽屜。
蔚菱嘴角抽了抽。
“那牌子,是在下的!”
陳忠言挑眉,“我以為,這是蔚女官送我的禮物!”
蔚菱暗暗咬牙,臉上尷尬,剛要反駁,就聽外面小四匆匆喊道,“老爺,不好了!三公子出事了!”
昏迷不醒
陳忠言蹙眉,直接對著蔚菱道,“本官有事兒。就不奉陪了。”說完直接出了書房。很快不見了蹤影。
蔚菱黑著臉,站起身,想著自己的黑木牌,可是很重要的信物,怎麼也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她想了想,剛要繞過陳忠言的書案,去拿黑木牌。
忽然一個老頭,走進書房,原本笑眯眯臉色,看到她的動作,臉立馬拉了下來。蹙眉看著蔚菱。
“這位大師,我們老爺辦事兒去了。您留在這裡,恐有不方便,還是先請回吧!”
“有什麼事,還是下次再說!”
蔚菱有些尷尬,就像是被人抓住,要偷書房裡東西一樣。
她想解釋,“我沒有,你誤會了!我只是!”
但老頭看起來並不想聽,還眯眼瞅著她。
“您請!”
蔚菱咬牙,看看近在咫尺的木牌,最後咬咬牙,只能先行離開。
另一邊,陳忠言大步往前走,心裡有些煩躁,他沒有想到,紫金公主竟然已經……
他眼裡時不時,還會浮現出,她美好的身影。
小四偷偷看他神色,見他臉色非常難看。以為是為了三公子的事。
他趕緊低頭,降低存在感。
陳忠言將紫金公主的事,暫時放下,嘆息一聲,才問小四。
“老三又出了什麼事兒?”
他這個三兒子,好的都不學,專學鬥雞遛狗,吃喝嫖賭。經常需要他善後。
小四一臉的為難,小聲道。“被潘家人打了,現在不省人事。”
陳忠言腳下一頓,眯眼看著小四,“被潘家人打了?為何?”
潘家和他家還有姻親關係,老三的貴妾,還是潘家的表侄女。
所以,潘家不會無緣無故打他。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會動手。
除非,老三做的事,觸犯了潘員外的底線。
小四頭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