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金茂,我說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如果是錢的事情就不用急,過個幾年有了在還也沒事情”趙羽晨看見金茂的神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傢伙幾年不見還有這種神情了,從哪學來的。
“羽晨”金茂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難道就為自己看到的一眼憑空猜測嗎,如果沒有這個事情不是就等於敗壞了父親的名聲。
金茂又仔細的想了想,這幾年父親的表現,好像和以前確實有點不一樣了,自從當上那個什麼狗屁公司裡的業務員後,在家裡的時間比自己變的還少,看上去很忙,卻是一年到頭都沒賺到幾個錢,還不時的催著自己買車時的借款,原來早就不對勁了啊。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們兄弟還用見外嗎”趙羽晨看了看金茂,搖搖頭,大男人,藏著掖著幹什麼,有那麼難開口的嗎。
“我爸他可能組建了第二個家庭”金茂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的趙羽晨是白天說不出話來,伸出手摸了摸金茂的額頭,看他的腦袋有沒有被燒壞,開什麼玩笑,別人當老闆或者是當官的還有這個可能,就金茂他爸,雖然說長的不像是在農村裡的,沒有被曬的黝黑的面板,可就跑業務的那點錢能包養別的女人嗎,包的起嗎?
“我就知道你不,說實話,我也不信,可是是我親眼所見的,不然我也會發生車禍了”金茂看著趙羽晨的神情,自嘲的一笑,想起了那天和新月說好在市裡碰面時,在市裡看到的場景。
那天風和日麗,金茂正開車子,隨手從小抽屜裡拿了根菸點了起來,翻雲吐霧之間,從左側的人行道上走來一對中年婦女,女的挽著男的胳膊,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其中那個男的還抱著一個十來歲大的孩子,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本來金茂是清楚那個中年男子的面容的,只是覺得好像看上去有點熟悉,但是可能是抱累了吧,中年男子剛好在金茂車子要擦肩而過的時候,把小孩子放了下來,站起來的時候被金茂看到了他那熟悉的面孔,當時金茂就懵住了,連嘴裡的香菸掉了下去都不知道,整個人就如同丟了魂一般。
如果是他們沒關係,打死金茂也~信,因為父親在家裡的時候也沒像此刻那樣笑容滿面,這裡面的事情肯定是大了去了,就這樣繼續開著車子不出事故才怪,在離開他們大約三四百米的時候,就因為突發事情而措手不及,才發生了事故。
本來他是不想說出來的,為說出來後,最受傷的還是母親,但他回到家裡後,看到了父親那很少有變化的表情和在市裡看到時的笑容滿面的神情後,心裡愈發不平靜下來。
就這瞞下去,好像受傷的也還是母親,對與他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難怪會經常催著自己要那幾萬塊錢的借款,那點錢肯定是要拿去自己花吧,金茂暗暗的想到。
“靠,你小子吃錯藥了,還沒睡醒,怎麼說這種胡話,怎麼可能”趙羽晨搖搖頭,無論怎麼想也不能和金叔組建第二個家庭相結合起來。
雖然說農村裡有些傳聞,誰家誰和那個人拼上了還是什麼的,但那都是農村裡的,一個層次還好理解點,但金茂父親那每個月兩千不到的工資怎麼在市裡和別的女人一起生活,不過如果是真的話,那金叔也夠厲害的啊,要好好學習下。
“我清醒的很,就是這種事情說出來,沒人相信,所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說實話,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不過是我親眼所見的,由不得我不信”金茂看見趙羽晨的反應後,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就知道沒這麼容易讓人相信的。
“得,得,讓我好好想想,你說的這個事情實在是太讓我吃驚了,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早知道你說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問的好”趙羽晨晃了晃腦袋,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