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遲早會有資質合適的自家子弟,能夠成功。
酆嘉顯然也想通了這一點,沒有絲毫猶豫,拜倒在地道:“蒙峰主不棄,酆某必定效死以報。”
“酆道友能夠煉製‘血繼丹’,都是依賴那張古方,看來呂峰主是決意要將它弄到手啊。”
“世家兼併之道,莫過如此,不過,這也是值得慶幸之事,能夠用如此溫和的手段獲得,已經是呂峰主仁厚了,我等也自當將一身所學投效,不可有負才是。”
看到這一幕,眾修士皆是心有所感。
而正在呂陽那處賓主盡歡,熱鬧非凡的時候。西海的另一處,星祖的境況卻是截然不同。
西海上空的某一處,波濤依舊,和風麗rì。數十道人影分立在空兩側,肅立無語。
在數里之外的天空,一身白衣的星祖,頭髮枯白,滿面皺紋,彷彿短短几rì便蒼老憔悴了幾分。
在他對面的是一名身穿大紅長袍,半邊臂膀赤露,頭戴尖帽。似僧非僧,似道非道的青年面貌修士,這修士看著星祖,滿是疑sè:“凌兄。你這就要離開西海了嗎,真的不再多留一陣?”
“金兄此言差矣,該離開時,自要離開,又何必強留?”星祖悽然一笑。說道。
“世人皆言你敗於一年輕小輩之手,我卻是不大相信,必定是那豎子使用了yīn謀暗算於你。”青年面貌的修士,皺了皺眉。
“這已經不重要了。修真界,成王敗寇。任那些庸俗世人評說,又能改變得了什麼?我只是擔心。留在這裡,也是自取其辱,還不如早rì回去閉關苦修,迎接度劫為好。”星祖說道。
“看來你真是銳氣喪盡,自承不敵了,我倒還真想看看,那小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連心高氣傲如你,也會被害得落到如此田地。”青年修士沉聲道。
星祖卻是搖了搖頭,苦笑道:“金兄,你還真別不服氣,那人身後,恐怕是有遠超我等想像的強者守候,絕不是你我可以匹敵的,如果你肯聽我一句忠告,那就千萬別招惹他,等到這次易寶大會結束,各奔東西,自然相安無事。”
星祖至今還將呂陽的窮奇法相錯認為某位道境巨擘的化身,而擁有如此強橫化身的修士,其他化身,甚至是本尊境界,也絕不會低,那是達到了道境乘,足足高於他兩個層次的實力,連西海的蒼聖或者呂家的老祖也無法相比,他又如何能不低下高貴的頭顱,自認失敗?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平白無故做了呂陽的踏腳石,成為他揚名立威的犧牲品,但卻大氣不敢出一口,甚至灰溜溜地偷偷離開!
因為星祖深深知曉,在修真界生存的道理,有的時候,你想要活命,你就必須低頭,不低頭就只有死路一條。
呂陽暫時無法承擔擊殺他的後果,所以,絕不會當著眾人的面擊殺他,不過以那尊道境存在實力,想要暗下手,有的是機會,所以他必須儘快離開此地。
怒濤帝尊曖昧的態度,已經令他感到心寒,所以這一次,他甚至都沒有通知怒濤帝尊,而是留了一部分不甚重要的人在行宮,而自己卻不辭而別。
“怒濤這頭老龍,八成是看出端倪來了,事後不僅沒有找那人的麻煩,甚至連自家孫女去找他送藥都不管。”突然想起一事,星祖說道。
“我金天王又不是為了那頭老龍招孫女婿而來,他要怎麼選擇,關我什麼事?還有,你說這個幹什麼?”青年修士眉頭一擰,有些不悅地道。
“老龍,你,我,火雲幾個,在這大荒相鄰幾界,也算是頗有些交情的老友了,早年我們還曾一起探尋歸墟秘境,深入南荒死谷,幽冥冰山……只不過,交情再深,終究還是敵不過一個利字,這次他對我不聞不問,就是為了不得罪呂陽,我看你家小子,肯定也沒有指望,不如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