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咱們可是涼州百姓。”文嬤嬤說道:“以後咱們就好好做生意,其他的咱們就別想了。”
而此時瀟湘館外,安赫羅珊娜還在不停的跳著舞,此時的她已經很累了,她很想停下來,可是路朝歌身邊六名侍衛手中握著戰刀,而且戰刀已經抽出了一半,她可以肯定,只要自己敢停下來,這些人就會亂刀砍死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錦衣衛分開人群走進人群來到路朝歌面前,一眾人衝著路朝歌行禮道:“見過少將軍、少將軍夫人。”
“免禮。”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
當領頭那人抬起頭的一瞬間,這次換成路朝歌愣住了,眼前這人他很熟悉啊!
“怎麼是你小子。”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沒回南疆嗎?”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路朝歌在南疆收到錦衣衛之內的二木頭,和那個青樓女子水仙一起收入的錦衣衛。
“少將軍,我在這邊培訓完就留在涼州了。”二木頭笑著說道:“徐指揮使說我在南疆是熟面孔,回去很多事都不方便做,留在涼州倒是有大作用。”
“留在涼州也不錯。”路朝歌看了看二木頭身上的飛魚服,笑著說道:“現在已經是百戶了?”
“已經是百戶了。”二木頭笑著說道。
“好,在錦衣衛好好幹。”路朝歌笑著說道:“跟你一起來涼州的那個姑娘水仙,現在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二木頭說道:“您也知道,我們不能隨便打聽袍澤的訊息,但是我知道她肯定完成了訓練,至於最後分派到了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對對對,這規矩我定的,我都給忘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以後有機會再敘舊,現在把瀟湘館內所有的胡姬都給我帶回錦衣衛詔獄,我懷疑他們是西域派來的秘諜。”
路朝歌的話音落下,胡姬嬤嬤頓時癱倒在地,各國對於秘諜可從來都不會客氣的,只要被定性成為秘諜就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的。
“我們不是秘諜。”胡姬嬤嬤跪在地上說道:“我們只是西域過來的百姓,我們不是秘諜啊!”
“是不是,我查過之後才知道。”路朝歌依舊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你們自己說的可不算,都給我帶走。”
二木頭帶著人就衝進了瀟湘館,那些胡姬頓時亂做了一團,可錦衣衛那都是抓人的高手,這幫胡姬在錦衣衛面前連抵抗的本事都沒有,直接被按倒在地。
數十名胡姬被錦衣衛從瀟湘館內帶了出來,路朝歌擺了擺手,示意錦衣衛把人都帶走,而安赫羅珊娜還在那裡跳舞,至於為什麼不把她帶走,因為路朝歌要給所有人提個醒,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是不能做的,畢竟他的報復可真沒有幾個人能承擔的起。
“留下兩個人看著她。”路朝歌對身邊的侍衛吩咐道:“還是那句話,跳到死為止。”
“走吧!咱也回家吧!”路朝歌扶起了周靜姝說道。
“回家。”周靜姝笑著說道。
“少將軍,還真讓她在這跳到死啊?”那名給周靜姝搬凳子的中年人問道。
“男人嘛!說到做到。”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今天可是有福了,胡姬花魁給你們跳舞,還是免費給你們看,你們就偷著樂去吧!”
說完,就帶著周靜姝離開了。
“你還是真是夠狠的呢!”周靜姝牽著路朝歌的手,說道:“就這麼給她們定義成秘諜了。”
“不然我留著她們?”路朝歌說道:“至於那個所謂的花魁,只不過是給所有人提個醒罷了,我路朝歌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
“這些人進了詔獄是不是就沒機會活著出來了?”周靜姝問道。
“你心疼她們了?”路朝歌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