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父親率領三軍。我要打頭陣。”
季貴人眉心一跳,一把扯過夏無邪,伸手捏住夏無邪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夏無邪暗金色的眸子裡跳躍著冰冷的怒火。這是季貴人第一次看見。
頓了頓,季貴人沉著臉說道:“這不是你能夠決定的。要等陛下的旨意。”
夏無邪微微抬頭,冷冽地看向季貴人:“北疆、南番。我一個都不會留。”
放了你,你就乖乖地遠遠地過日子。非要湊上來,那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季貴人緊緊地擰了眉,夏無邪起了殺心。估計北疆和南番會被她給蕩平。他並不像讓她做戰神,他只想要她安穩地生活在他的羽翼下。一輩子不被風吹雨淋。可眼下的情景,卻讓季貴人覺得,想要把夏無邪關在後院裡,是件很難的事。
夏無邪掙脫了季貴人的鉗制。眼神晶亮地回房間換衣服去了。蓮生那邊已經去了前院尋找夏關山了。
季貴人沉吟了一下,腳尖一點飛身朝左相府飛奔而去。
城外,一匹匹戰馬不安地跺著馬蹄。三皇子看著黑乎乎的城門,心中突然有一種波瀾壯闊的感覺。那種彷彿被壓抑了數年終於可以痛快地喘息的感覺。雖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卻彷彿能看見朝陽升起。
是的。朝陽升起之時便是他功成名就之時。
“攻城!”高舉的手猛地放下。身後計程車兵便策馬朝著城門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南門的冉林和北門的易靜天也同時發動了攻勢。唯一的西門,因為靠山。被忽略不計。畢竟就算是逃跑,那個位置也跑不出去多少人。畢竟道路過於崎嶇。
眾人策馬朝著城門賓士而去。更有步兵扛著長長的梯子緊跟其後。
眼看著城門就在眼前,突然,一道煙火直衝天際。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火把將整個城門樓照了個通透。三皇子心下大驚,攻城準備的如此隱秘,竟然仍然被發現了。
只見原本緊閉的城門緩緩開啟。一身金絲鎧甲的夏無邪大刀橫在馬上,策馬出了城門。
明明只有一個人。卻彷彿有千軍萬馬壓陣一樣。原本朝著城門衝過去計程車兵們都紛紛地勒住了馬。不安地在原地踏步。
三皇子眉心緊擰,夏無邪竟然有如此威懾麼?微微攥拳。他當日見到夏無邪的時候就覺得應該早日除掉這個隱患,只不過當日苦於右相和七皇子而未能得手。現在看來,早在夏無邪回到夏家的時候他就應該動手。
不然也不至於現在多出如此棘手的一個敵人。
“三皇子,別來無恙啊。密林失蹤,萬歲爺惦記的緊,如今看您安好無恙,無邪總算可以交差了。”夏無邪的聲音輕靈婉轉,可聽在三皇子的耳朵裡卻彷彿針刺一般。
“夏將軍言重了,如今奸臣當道,本宮正是替天行道清君側除佞臣。夏將軍是國家棟梁,何不投與本宮。”三皇子穩了心神,高聲說道。
夏無邪哈哈大笑了起來:“無邪第一次見到三皇子時便知三皇子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這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架勢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內功運氣,夏無邪的聲音清銳嘹亮,黑夜中格外醒目。瞬間傳遍了整個城門。
三皇子緊緊地捏著韁繩。只覺得手心溼潤一片,指甲已經刺進了面板。流血了也渾然感覺不到疼痛。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他繼承大統,定要將她交給北疆碎屍萬段不可。
夏無邪卻不理會三皇子如今是什麼心情,大聲地喊道:“謀朝篡位,三皇子恐怕是鳳羽國的皇子吧?竟得了白皇帝陛下真傳,讓人歎為觀止啊。”
“來人啊,誅殺夏無邪者,賞萬金!”三皇子只覺得耳朵都在嗡嗡作響,額頭的青筋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