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十幾年來都對方家不管不問,還盡是招惹些天大的禍事!”
方敖磊道:“現在多說無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又何必怨天尤人!哼,管他是不是南宮家,敢動我方家,我就給他拼了。”
方敖天苦笑道:“嘿嘿,老六,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給老哥出難題啊!五年不見,一回來可就讓老哥措手不及啊!唉,看到了嗎,就快要兄弟門牆了。”
方敖天瞪了他們一眼,看著周如風道:“如風,今日之事我希望你絕不可以對外言及,你可知道!”
方敖衝死前還念念不忘方家,更言及自己對不起方家要周如風以後能好好照拂,他又怎麼會害方家呢。他一直守候在方敖衝身邊,聽著方家幾位長老議論並不插話,此刻聞言便道:“族長,如風記下了!”
“嗯,還有,這段時間以後人前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出手!寒嶺就有南宮家的商社,你突然能習武的事情敗露,南宮家定然會查上門來,那時候方家危矣!”
周如風自然知道他的顧忌,連連稱是。方敖天不愧是當代方家族長,立即把所有厲害關係梳理了一遍。又道:“近日,方家子弟不準隨意外出。在外的一切業務照常進行,不過不準擅離寒嶺。四長老負責打探南宮家的訊息。周如風從今日起,可以進方家研習堂專研武技。”
“老六回來之事切忌不可伸張!”方敖天連連下達幾道命令,又讓方振聲留下議事。
清晨,方家莊右側的落鳳坡,一個青年孤零零的跪立在山坡上。他身前一個小小的土坡,一注清香已經燃盡。
“外公,你放心,小風一定會記得你的話!小風身死何惜,只是小風身負血海深仇,又是孃親,外公以命來換得小風生機。小風自會好好珍惜,練就絕世武藝。”
眼前這一個不起眼的小土包,正是方敖衝的埋骨之所。沒有棺木,沒有石碑,甚至不敢做出一個墳包的樣子。他這孤零零的躺在青山白雲之間。
周如風一直默默的佇立墳頭,直到天色將亮,方家子弟已經開始起身練功,他害怕被人發現才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悄悄的離開了。
邁著沉重的步伐,周如風一步步向方家後山行去,待到深入了那高大的密林之中周如風才運轉功力拔足狂奔。而今,他經脈已經通暢,丹田處一個灰濛濛的核心在緩緩旋轉,猶如小小磨盤一般。一絲天地元氣自然而然的受到牽引,進入那磨盤後被攪得粉碎,再又被一絲絲的吸收轉化為自身的功元。
周如風這種情況要是被一些強者看到,定是會大吃一驚的。要知道周如風並沒有練習功法,也沒有運轉功力,而是自發的吸收天地靈氣,豈不是可怖?雖然看似速度極慢,但日積月累之下就十分可觀了。
周如風一衝進了茂密的樹林中,再也無所顧忌,發力的向前奔跑。那磨盤也變得快速選擇起來,絲絲勁力從那磨盤而出,沿著奇經八脈而行,周如風頓時有一種身輕如燕的感覺。他此刻只想高深的嚎叫,只想發洩這十幾年心中的壓抑。只想發洩失去親人的痛楚。
一路一個個淺淺的腳印向前延伸,周如風一路前行足足跑了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已經遠遠超出了他以前走過的最遠的距離。
“方家拳!”
周如風大喝一聲,一拳已經猛烈的擊向身前的一顆大樹。這看過千百遍,早已經爛熟於心的方家拳終於是第一次,真正的用了出來,也真正展現出了他原本的威力。
“轟!”
周如風意念一動,體內的功元已經順著方家拳的經脈,一拳擊打了出去。一聲轟然巨響,眼前那顆合抱之木直接被攔腰轟斷。
周如風不自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拳,心中驚疑一聲,連連揮舞起來。功元激盪,樹林之中起了一陣旋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