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轉述中,得知羽朵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後,心稍微放放,然後她才猛然想起,莎拉去了哪裡呢?記得剛才她們最後見面的時候,莎拉跟夢大罵米修,竟然敢那麼對她,說她從來沒有搞不定的男人的時候,夢竟然真心的祈禱,莎拉能夠將米修收納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在愛的領域裡面,這種私心最嚴重。有些情話說得驚天動地,但是有幾個人能夠看著心愛的人在別人懷中哭泣,還會衷心地說聲祝你幸福?都說什麼,愛不是佔有,但是如果不能天長地久,甚至只能看著心愛的人跟別人天長地久,那又將是哪一種蹉跎與折磨?
有人說愛是無私的,但是,如果真正做到了無私,那愛情就失去了本身神秘吸引人的顏色了。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也不會有那麼多撕心裂肺的情歌唱到天明瞭。
眾人的心事很多,而畢竟主角不在場,白痕跟卡羅、夢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夢做好了背水一戰的準備,但是對方人數眾多,她一點把握都沒有。白痕手中的術法手勢蓄勢待發,如果玩不得以,他只有使用術法了。
白痕的術法一直沒有正式登場,並不是說,他從來沒有使用過術法。在白痕的日常生活中,一些細微的事情,或者說,白痕的術法使用已經如火純情,並不用太大的察覺觀感,就可以施展了。剛才護送變作木偶娃娃的羽朵到樹上,就是一種術法。
土靈娃娃的術法很潛移默化,而其中尤以沙類屬為最。要說水靈娃娃可以控制雨雪,那麼說土靈娃娃也有自己的拓展空間。
但是白痕沒有想到的是,在紅眼族的人裡面,竟然也會有使用術法的人,雖然不能確認那個人是不是傀儡娃娃。
因為就在白痕跟夢打算動手的時候,身體突然都動不了了。
“我的身體怎麼了?”卡羅的身體也動不了了,他驚恐地看著白痕跟夢。白痕跟夢也是這個情況,白痕是最鬱悶的了,因為如果身體無法動彈的話,那就無法施展術法,面對吸血異族的人,他們就是那待宰羔羊,任憑別人宰割了。
“才三個人嗎?剛才看炊煙,應該在五個人以上的。”其中一個紅眼睛的男人已經靠了過來,他最先看到了健康的夢,嘴角的笑意突然揚了出來。
“這個妞的血,味道應該不錯。”等到他的目光移動到白痕那裡的時候,目光明顯一頓,開始迷惑起來。“這個人的面容——是男的女的啊?”
許多紅眼族人的想法跟這個男人類似,瘦弱的卡羅被他們嫌棄了。
“天快亮了,我們還是先把他們帶回去,讓族長髮落。”最近新鮮的血液補給嚴重不足,而人類的血液的營養度可是遠遠高於動物的。所以,這次行動他們算作是大獲全勝。“巫,其實這次完全不用你來。”
這是一個最高大的男人,滿臉的鬍鬚看起來都近乎毛孩了。不過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好像比任何人都紅。而被這個男子稱作為“巫”的是一個女人。窈窕的身材,倒是包得很嚴實,不但身上沒有跟其他女人一樣,大部分肉體都是暴露在外,甚至她的臉都用一種布料遮掩了起來。
“非,你還說什麼廢話?這裡還有其他人。”巫說話的聲音很輕柔,她的眼睛也是血紅色,要不是她出現在紅眼族的隊伍裡,白痕他們幾乎都以為,這個女人是一個現代人了。
就在這幾個人要將被定身的白痕三人帶走的時候,突然在那個巫女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當巫女跟非等紅眼族的人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時候,都愣住了。
“你是誰?為什麼你的眼睛也是紅顏色的?”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吸食完莎拉血液的米修。米修當然沒有將莎拉吸乾血液,因為他及時盛怒下,但是還不至於將莎拉的血液吸盡,所以,莎拉只是昏了過去。
米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