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這個三絕書生的心計未免太可怕了……”
金獅道:“易容原就是一種欺騙,我們早就應該想到這方面。”
木天行道:“那現在這個三絕書生很可能就是秦玉驄易容的了?”
金獅苦笑道:“我若是能夠肯定,也不會要大家追到這裡來。”
木天行道:“不過我們目前也未能肯定。”
金獅道:“要肯定還不容易?”
銀獅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追問:“你們說那個三絕書生有可能是秦玉驄?”
金獅道:“你別胡言亂語就是了。”
說話間,趙安等一夥已經又走了一段路,他們並沒有考慮到這許多,只以為金銀雙獅、木天行他們在商量如何處置自己這個假三絕書生。
然後金獅的呼喝聲傳來:“秦玉驄!”
非獨趙安,其他人也為之一怔,下意識東張西望起來,金銀雙獅與木天行看在眼內,立即肯定了這一點。
——這個三絕書生不會是秦玉驄。
銀獅隨即叫起來:“你不是秦玉驄!”
趙安到底也不是一個笨人,立即想到對方已經懷疑到自己的身份,大笑道:“我當然不是秦玉驄,卻是貨真價實的三絕書生!”接一聲暴喝:“看暗器!”空著的右手疾揮。
包圍著他們的排教、雙獅堂的弟子一直跟著他們移動,未有命令,當然不敢妄動,之前卻都已被警告小心兩件事,其一就是三絕書生的暗器!
那些排教、雙獅堂的弟子也早已準備好,雙獅堂的弟子立即讓開,排教的弟子迅速補上,每一個的手中挽著一個木箱子。
那些木箱子剎那張開,變成了一個盾牌,他們隨即拿盾牌擋在身上,擋住要害。
絕無疑問,他們都經過訓練,動作迅速,那些盾當然也絕無疑問是為了對付三絕書生而準備的,
盾牌顯然花過一些心思,攜帶方便,也能夠迅速張開,他們的訓練都顯然未足夠,這一動立即出現擠撞,幾個人驚呼中手腳大亂,倒栽下去。
金銀雙獅和木天行那邊看不清楚,只道倒下去的人都是中了暗器,不由得齊皆怔住。
銀獅脫口道:“那是真的三絕書生。”
金獅有些狼狽地道:“這可就麻煩了。”
木天行苦笑道:“我們其實沒有想到真的三絕書生竟然會冒這個險。”
金獅搖頭道:“東西是他弄出來的,現在在他的手上,一個追得他太緊,他拚著同歸於盡將東西放出來如何是好?”
木天行沉吟不語,銀獅道:“以我的意思,遠遠地用暗器將他射殺算了。”
金獅道:“這也好,最低限度斷了那種東西的來源,我們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
木天行點頭道:“我們就是沒有那種東西,只要同心協力,一樣可以擊倒天武牧場。”
銀獅大笑道:“難道這個時候你還懷疑我們的誠意?”
木天行帶笑搖頭,道:“我只是說我們不一定要那種東西。”
銀獅對木天行一豎大拇指道:“我們也是這個意思。”
金獅道:“當然有那種東西更好,但目前這種情形,我們總不能夠讓他活著離開,到天武牧場與樓天豪會合。”
“那只有一個辦法——”木天行手掌作勢一切:“殺!”
非獨金銀雙獅、木天行,就是那些排教雙獅堂的弟子,剎那也以為這些栽倒的是中了三絕書生的暗器,無不震驚,立時亂起來。
趙安也一樣意外,當然不會錯過這機會,一聲“闖!”空著的手接著連揮,也連聲暴喝:“著!著——”
排教雙獅堂的弟子不由得左閃右避,擠撞中,又有幾個人栽倒,可是之前倒的那幾個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