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知道她白天都跟誰出去玩,她一起玩的那些富太的丈夫會跟他提起這事,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很多大佬的太太很擅長交際,把丈夫的各種人際關係處理的井井有條,讓丈夫完全無後顧之憂,甚至還能因此多有裨益。
但陸則懌並不需要應渺為他這麼做。
不過她要是玩得開心,他不會阻攔她出門社交遊玩。
事情的變故發生在他出差回來的第七天,那天電視臺團建,應渺開車到了團建集合的地點,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上了團建的大巴。
中午的時候,陸則懌接到盧朵的電話,說是應渺的車子被人撞了,需要有人過去處理,應渺拜託她去幫忙看下車子情況,但盧朵人在山裡工作,沒辦法趕過去,盧朵想了想只好打給了陸則懌。
陸則懌掛了電話,讓助理開車送他過去。
車子被撞的挺嚴重,駕駛室的車門往裡深深凹了進去,開車的是個富二代醉鬼,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交警趕了過來。
陸則懌讓助理去交涉,他開啟完全變形的車門,想看車上應渺的東西有沒有折損,車門一開,陸則懌就瞧見儲物櫃裡放著幾盒沒開封的止痛藥,後排車座上更是丟了好幾盒用完的止痛藥。
他面色冷然皺了下眉。
什麼病要痛到一連吃掉那麼多盒止痛藥,而且應渺這幾天在家裡表現的完全正常,根本看不出需要每天服用止痛藥的模樣。
他出了車子,手上拎著一盒開封過裡面少了四顆的止痛藥,面色冷淡從西褲口袋裡掏出手機想給應渺打過去電話詢問。
應渺的電話卻率先打來了他的手機上。
陸則懌接通後,電話那端卻不是應渺,是一個陌生女人的嗓音。
「喂,陸總嗎?應渺現在在市中心醫院,您方便過來一下嗎?」
陸則懌把這裡的事情全權交給助理,自己開車去了市中心醫院,在住院部找到了應渺的病房,她還沒醒,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輸液,巴掌大的臉上毫無血色。
應渺的同事見了他起身道,「陸總,您過來了。」
陸則懌站在床尾,眸光擱在應渺臉上,薄唇平抿著,問:「她怎麼了?」
同事道:「本來團建時還好好地,就是吃飯的時候突然嘔吐,然後人就暈倒在了地上。」
門口進來一個醫生,帶著口罩,看向陸則懌,「你是病人的家屬是吧?」
「我是她丈夫。」陸則懌看向醫生,「她身體怎麼了?」
醫生道:「病人是胃潰瘍導致的消化道出血,她最近是不是經常胃痛?」
陸則懌想起應渺車上的止痛藥,他點頭,「嗯,她車上有很多止痛藥的空盒子。」
醫生詫異地掀了下眸子,說落起來,「好多空盒子?她吃這麼多?她胃痛你們就不能督促她來醫院看病對症下藥,胃痛了就一個勁吃止痛藥,萬一吃到胃出血不要命了?」
陸則懌面冷著沒出聲。
醫生看了面前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眼,沒再多說,「病人現在沒事了,不過要住院治療,你去辦下住院手續吧。」
陸則懌辦完住院手續,手機上接到盧朵的來電。
盧朵:「陸則懌,渺渺的車子處理好了嗎?」
「我助理在處理。」
盧朵:「那你助理處理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告訴渺渺,讓她別擔心。」
陸則懌:「不用了,我在應渺身邊。」
盧朵驚訝了下,「啊?你在她身邊?你去她團建的地方了?」
陸則懌按了電梯上行鍵:「不是,她暈倒被送來醫院了。」
盧朵:「渺渺住院了?!!她怎麼了?!我下山就過去看她!」
陸則懌說:「胃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