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媽媽瞪大了眼睛,對視幾眼,同時想到了那兩塊曾經成為過豆豆和菜菜小時候的玩具,被亂扔了不知道多少次,又有多少次從溝渠裡撿了回來。
“我們根據網上說的鑑定過,應該都是沉香無疑。”文爸爸看向被擺在桌上的沉香,抖著聲音說。
這簡直就是一場夢啊。他們以為的爛木頭疙瘩,竟然是傳說中的沉香!
“我們一時也不知道拿他們怎麼辦,就先放在家裡吧。爸爸和媽媽有空。在網上多瞭解一下沉香的知識,到時也好知道行情,也能再鑑定一次,到底是不是沉香。”文綠竹說出自己的打算。
雖然她也想著拿來賣錢。可卻並不打算馬上就辦。畢竟自己不瞭解。很容易受到矇騙的。
文爸爸和文媽媽點點頭,文媽媽說,“你哥你姐那邊暫時也別說,等我們確定了,再告訴他們。”
文綠竹點點頭,又說,
“如果那裡的樹都是野生的,那肯定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了。有些老樹。估計已經死透,埋在地裡了。爸爸媽媽有空。悄悄地去那裡找找。我白天看到個生結,因為沒帶刀,就沒砍回來。”
文爸爸和文媽媽皆點點頭,現在這就等於是去撿錢,肯定得去的。
文爸爸又看看在桌上的沉香,嘆道,“我爸當年承包了那片地,難道是看出了什麼?”
很瞭解他的文媽媽一下看向了他,比較瞭解他的文綠竹也將視線轉移了過去。
“當年分家,他們幾家都認為那片山林沒用,樹木背不出來,都推到我們身上。現在我們無論發現了什麼,都和他們無關。”文媽媽沉聲開口。
文綠竹說,“這東西可不能洩露半點風聲,洩露了指不定多少人去小樹林直接偷。爸爸你如果給了幾位伯父,那肯定瞞不住的。”
她是晚輩,不好像文媽媽說得那樣直白和霸氣,但該表達的意思,也都表達出來了。
文爸爸嘆口氣,“我知道的,只是有些感嘆罷了。當初他們都不要,覺得我們家境好,讓我們要。我們拿了,不能開荒種作物,就連當柴燒也不好搬運回來。哪裡想得到,最後竟然這樣?”
文媽媽冷笑,“可不是覺得我們家境好,只是看我是個教書的,能有工資拿,就不管不顧了。那時我們的家境哪裡好了?你忘了綠竹他們幾個吃的菜都沒點油那段日子了麼?”
文綠竹怕兩人吵起來,連忙岔開話題,“爸爸,小龍坑那裡的地,還有多少年到期了?”
那麼個風水寶地,竟然有沉香,到期了得續租啊!絕對不能讓出去啊!
“還有幾十年。”文爸爸說。之前他又承包了一塊土地,將草珠子到小龍坑那片地連線了起來,就曾經將所有的地契合同都翻出來看過。
那時間還很足,文綠竹沉吟半晌,“那我們在那塊整點什麼,一直整下去,幾十年後直接續租。”
“那是多遠的事了……”文爸爸擺擺手,“期限還算長,以後再說。我們現在先瞞著,有空就去那塊地找找看還有沒有。”
他雖然是個厚道人,但並不是個傻子。山林裡出了沉香木,並且條件很適合結香,他怎麼可能往外推?
“嗯,就我們三個人知道,誰也不告訴。遲些確定了告訴哥哥姐姐,僅限我們五個人知道。”文綠竹說。
文爸爸和文媽媽同時點頭。
之後文綠竹想想沒自己什麼事了,就準備去洗澡。
第二日早上回到公司,文綠竹又被王芸芸拉住了說謝必誠的事。
她一說謝必誠,文綠竹馬上想到昨天傍晚謝必誠跟自己打電話一事,忍不住就笑容滿面。
“你笑什麼?你覺得我追不到,蘇靜韻追得到嗎?”王芸芸見她笑,馬上就說。可一說完覺得文綠竹這笑跟以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