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更是滿臉漲紅,今個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不過為了老爺子,這人還得繼續丟啊。
“王醫生,我這次來是誠心道歉的,還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犬子一般見識,他被我寵壞了,以後我一定嚴加管教。”錢海繼續陪著笑臉道。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別繞圈子,我不喜歡。”王志臉sè一變,淡淡的說道,這錢海必然是有事相求,他可不認為錢海會因為他認識齊昌國和水雨翔就如此低三下四。
“這個……”
錢海沒想到王志如此直接,看了看邊上的眾人,咬了咬牙道:“家父病重在床,還希望王醫生大人不計小人過,過去看看。”
“呃!“原來是找王醫生治病的,怪不得,還以為這錢海轉xìng了,水雨翔聞言鄙夷的看了錢海一眼,有求於人才知道低三下四啊。
“沒時間。“王志直接淡淡的說道,他雖然是醫生,但是也是人啊,剛被你家小的整了,這轉頭去救你家小的,他又沒病,吃飽了撐的。
“王醫生,醫者父母心啊,雖然犬子得罪了您,但是家父卻沒有得罪您啊,他老人家也算有功於國家,您就過去看看吧,有什麼條件您儘管說,只要能做到,我錢家絕對答應。”錢海哀求道。
“呵,什麼條件都行?”王志笑了。
“是,什麼條件都行。”錢海急忙點頭,這王志明顯已經鬆了口風了,他可不敢討價還價。
“改天等我有時間再說吧,我今晚喝了不少酒,這會頭還暈著呢。”王志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和齊昌國幾人打了一聲招呼,準備走人。
“王醫生,家父命在旦夕,謝老說了,可能過不了今晚,您看。”錢海眼看王志要走,急忙再次說道,改天,他能等的急嗎。
“今晚我看不了,告你了,我喝了不少酒。”王志冷淡的說道,這病他還真打算看了,不過卻不能就這麼容易的去看,如今為了弘揚中醫,他需要的東西不少,藉機敲詐一番也不錯。
“這……”錢海犯難了,他那會給錢虎打電話,錢虎也說了,王志陪著齊昌國去皇城酒家喝酒了,齊昌國都喝得酩酊大醉,這會看起來還有些醉態,王志雖然沒醉,但是應該也喝得不少吧,酒後行醫確實是大忌,可是眼下他怎麼能等啊。
“王老弟,你不是有一種神藥嗎,無論什麼病症吃了之後可以確保三天無憂,何不?”齊昌國也看出了王志的心思,突然在邊上說道。
“齊大哥,那種藥豈是隨便可以有的,我當初不過僥倖製出了幾粒,上次老爺子大壽給了你一粒,後來林老病危又用了一粒,已經所剩無幾了。”王志苦笑道。
已經絕望的錢海突然聽到齊昌國的話,頓時喜出望外,竟然還有這種神藥,雖然不知道齊昌國的用意,但是齊昌國的為人他還是瞭解的,斷不會隨意撒謊,於是急切的看著王志道:“王醫生,不知道可否賣給我一粒呢。”剛才王志說的是所剩無幾,並沒有說沒了,這錢海還是聽得清的。
“你以為是路邊的大白菜呢,賣給你一粒。”王志不屑的說道,這種藥造價不菲,煉製極難,其實金錢可以衡量的。
當然這主要是他看錢海不爽,真正的價值倒在其次,上一次在江淮醫院他願意直接拿出二十粒藥丸去救那些遇難的病人就知道了。
“這……”
錢海一愣道:“您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吧,我一定辦到了,還希望能給我一粒藥丸。”
“我身邊沒有。”
王志搖了搖手道:“你去問問齊大哥,看看我送給齊老的那一粒藥丸用了沒有,要是沒用,你自己和齊大哥商量去吧。”他直接把皮球踢給了齊昌國。
“齊哥!”錢海見王志油鹽不進,只好轉過頭對齊昌國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