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真切裡頭,只覺著裡頭有人在走動。
望了望那邊甲板上的北辰聿,只見後者朝著她點點頭,宋安瀾才轉頭乾淨利落的將簾子掀開走進去。
幾人剛剛走進去,一個身影就撲上來拉著宋安瀾左看右看道:“阿瀾,你沒事吧。”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宋安瀾的嘴角慢慢的擴大,安撫著眼前人道:“公主,我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顧元歌一看是明婉公主,就要福身行禮,被明婉一拉道:“在宮外,咱們就不講這些虛禮了,阿元,讓我也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聞言的顧元歌也抿了抿嘴輕笑起道:“我也沒事,幸好阿瀾的兩個丫頭武功了得,拖了很久,不然今日我倆估計就不能這般全須全尾的站在這裡了。”
不用過多的描述,明婉也知道剛才那邊船上有多麼激烈,眼中劃過一抹冷冽道:“回宮我就和父皇說,二哥這般簡直無法無天,是要收拾收拾他了。”
聞言的宋安瀾和顧元歌對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認同了公主的決定,畢竟現在北辰衍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這次沒有成功,不知道下一次又會耍什麼花招,這些都是要預防的。
顧元歌更是對著明婉一拜道:“今日要不是有阿瀾和你們在,我今日怕是清白不保,二皇子這般巧取豪奪,要是不治一治,怕是京中勳貴家的女子人人自危了,臣女感謝殿下執言。”
明婉一把扶起顧元歌道:“不用講這些虛禮,許久不見怎麼變得一板一眼了。”
作為信國公家的嫡長女,也曾經常入宮當公主侍玩的,當初三人的感情十分好,只是後面隨著年齡的增長,入宮的時間便少了。
看著與從前一般無二的公主,顧元歌真性情也是慢慢的顯露出來,噗嗤一笑道:“公主就會拿我說笑,這都是家中母親強調的,她說小姐就要有小姐的樣子,不能像從前那般。”
明婉笑著拉著二人坐下道:“喝杯茶,壓壓驚。”
坐下後,宋安瀾突然想到什麼般對著明婉道:“公主與殿下今日怎麼這般巧也在這松柏湖遊玩?”
明婉語氣一頓,帶著點調笑的語氣道:“還不是我那好弟弟,說是秋日的松柏湖風景秀麗,有許多才子佳人會在這周圍吟詩作畫,一定要帶著我出宮瞧瞧........”
這般說著突然輕笑兩聲道:“吟詩作畫的人呢我是沒有見到,但是呢,卻見到了另一幅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