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或許是遇到了別的事情,我立刻將謝老頭坐起來,準備掐一掐他的人中,給他做一下最基本的復甦按摩,結果才微微移動,就見謝老頭背後全是血,仔細一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好傢伙,一道足有手指長的傷口,一看就是被匕首劃出來的。
這、這誰幹的?
我立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王哥。
因為一路上,我看的出來,蜈蚣對謝老頭還是很忠心的,大概謝老頭是個比較大方的老闆。而王哥,他常年住在深山老林裡,打獵摸魚,殺野豬、宰狐狸,根本不忌諱血腥,如果讓他殺人,我估計他真敢。
但王哥雖然有殺人的膽子,卻並沒有鬼魂陳那麼手辣,謝老頭比較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王哥怎麼會對謝老頭動手?難道是謝老頭做了什麼對不起王哥的事?
我平時不動腦子,但關鍵時刻,到還沒有生鏽,思索間,便做出了一個推測。
如果不出所料,我應該才是最後一個如水的,因為從謝老頭被咬的情況來看,要比我好許多。其次,再入水時,王哥肯定不會丟下我們乃以生存的裝備,而我落在了後面,王哥就顯得勢單力孤,再加上這條水洞狹窄,不利於槍戰,估計謝老頭是生起了搶裝備的心思。
他以為王哥是隻兔子,卻不知道王哥是隻披著兔子皮的狼,王哥被他激怒後,估計就給了他一刀。
但這比較只是推測,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大,但這畢竟是一條人命,我作為一個醫生,雖然是看精神病的,但就讓他這樣等死,實在不是一個醫者該做的。
頓了頓,我從謝老頭身上撕下一些布料,給他的傷口做了些簡單處理,便包紮起來。他的傷口已經自然止血,看來離他被攻擊,應該在十分鐘左右。
我包紮完傷口,謝老頭還沒有醒過來,我又想去追王哥,又不能將謝老頭一個人留在這裡,心裡糾結無比,不由有些鬱悶。人說英雄殺伐果斷,像我這種遇事糾結的個性,估計一輩子也當不了英雄。
正想著,謝老頭卻很給力的醒了過來,我大喜,道:“老頭,能不能動。”這時候,他的保鏢已經走了,他自己又負傷,我也不怕他了,因此開口就不怎麼客氣。
好吧,我確實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
姓謝的顯然被我這聲老頭給刺激到了,猛烈的咳嗽起來,神情有些痛苦,道:“怎麼是你。”
我道:“要不是我這個仁心仁術的大夫在這兒,你早就見閻王了,喲呵,聽你的意思,你還挺不樂意的?”謝老頭臉色很不好看,沒吭聲,他背上的傷口雖然長,卻並不深,因此現在狀態看起來還算不錯。
我又道:“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謝老頭聞言,總算有了反應,道:“呸!那就是個瘋子!”
瘋子?
我道:“你說誰?”
謝老頭道:“還能說誰,不就是那個姓王的,你們兩個蛇鼠一窩,都他娘是瘋子,我謝某人縱橫一生,這次栽在你們手裡,我也認了,你不要想羞辱我,否則……”
我接過話到:“否則你就咬舌自盡?我說老頭,都一大把年紀了,能不能別這麼暴躁,你要是不動歪腦筋,王哥會對你下黑手嗎?”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世界上很多人,都是我可以負別人,別人一但負我,那就不能原諒,就無情無義。
謝老頭咳嗽了一聲,道:“你在說什麼?”他神情有些疑惑,我不由愣了,難道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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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發瘋
謝老頭說完,緊接著道:“別做賊的喊捉賊,那個瘋子差點兒……”說著,他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種類似恐懼,又類似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