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誰都懟：&ldo;婚姻才需要忠貞。愛情最重要的，明明是互相吸引。&rdo;

這一回，葉臻難得覺得，熊貓的話還蠻順耳的。

他開了車來，於是讓服務生上了一杯冰檸檬水。

這時候他聽見熊貓發散開去打比方：&ldo;假如有一天，程見溪跟你分手了。你就單身一輩子?&rdo;

程杉急了，說：&ldo;我們不會分手的!而且這設定不一樣，小龍女是死了。&rdo;

熊貓：&ldo;那就假設程見溪死了。&rdo;

葉臻的心一顫。、

這個熊貓，是魔鬼嗎?

程杉脫口道：&ldo;不是他，我誰都不會喜歡的!&rdo;

&ldo;姐姐你幼不幼稚啊，我真不想跟你這種迷信初戀的人聊愛情了。&rdo;熊貓點評道，&ldo;你別看你比我大幾歲，就感情而言，你小學都還沒畢業。&rdo;

……

程杉一直對熊貓的這番話耿耿於懷。

回去的時候，她在車上問葉臻：&ldo;你覺得我幼稚嗎?&rdo;

葉臻：&ldo;你這話問的就挺幼稚的。&rdo;

程杉：&ldo;……&rdo;

葉臻說：&ldo;就剛剛那個問題，如果是我們的角色互換，你會怎麼想。&rdo;

程杉半晌沒說話。

車都快駛進小區了，葉臻忍不住偏頭看她。程杉晚上喝了大半瓶酒，頰邊緋紅，眼底也隱有紅痕，咬著唇角目光發直。

葉臻找到停車位停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肉：&ldo;怎麼?&rdo;

程杉憋了很久，才擠出一句話來：&ldo;我們都別死，不行嗎。&rdo;

葉臻眼眶微熱，說：&ldo;小杉，生老病死是人間常態，人不能活在幻想裡。&rdo;

&ldo;可我光是想想，就很嫉妒那個在我死後陪在你身邊的女人。&rdo;程杉低聲道，&ldo;但我很愛你，所以我允許你愛她。&rdo;

葉臻怔住。

他本無意去觸碰程杉和程見溪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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