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成沒好氣的說道:“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
“大人,支援到了。”就在兩個人長吁短嘆的時候,一名錦衣衛推門而入,道:“還有一份從雲牧儒那裡得到的口供。”
兩個人如同屁股上裝了彈簧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自己的支援盼來了,這段時間他們過的有多憋屈,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兄弟們都安頓好了嗎?”徐永州問道。
“為了避免暴露行蹤,已經分散安頓好了。”那名錦衣衛道:“若要召集我可以去聯絡。”
“先讓兄弟們好好休息一下。”徐永州接過了那份口供說道。
徐永州展開那份口供仔細的看了起來,這上面那一份人員名單讓他們如獲至寶,這些人有一部分隱藏在踏白軍之中,還有一部分藏在江州道的各個地方。
“踏白軍這邊先放棄。”徐永州看著口供,道:“先來處理江州道這些人,這些人就夠我們處理一段時間了。”
“谷文斌那邊怎麼交代?”記旭成問道。
“那還有什麼好交代的,孰輕孰重咱們自己得分得清。”徐永州道:“踏白軍那邊大不了以後讓戰兵來處理,但是這些隱藏在民間的人,到最後還是需要咱們來處理,索性現在就趕緊處理了,省的這些人得了訊息潛逃了。”
“那就按你說的辦。”記旭成道:“谷文斌是死是活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徐永州帶著錦衣衛的人,在江州道之內,開始了針對‘天地院’成員的剪除計劃,這個計劃並不高明,甚至也沒有什麼高明的地方,就是按照雲牧儒的口供一個一個處理。
第二天,徐永州和記旭成兵分兩路,開始對江州道的‘天地院’成員開始清理,首先清理的就是永安城內的‘天地院’成員,永安城作為江州道的首府所在,居住在這裡的有錢人可不少,而這些有錢人有很多都是‘天地院’的成員,這些人一旦出了事,永安城一定會重視起來,到那時錦衣衛在江州道的活動就更困難了。
‘天地院’在永安城內的成員屬實不少,而且錦衣衛在江州道屬於外來勢力,不可能像在涼州道一樣明目張膽的行動,只能在夜間展開行動,這次行動錦衣衛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下毒、暗殺、綁架但凡能想到的辦法讓他們用了一個遍,在短時間內,‘天地院’在江州道的成員大量被暗殺,可官府去彷彿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一般。
而且更奇怪的事還有不少,按理說這些‘天地院’的成員在知道自己的人被暗殺了之後,應該選擇逃跑或者躲起來,可這些人彷彿根本不怕死一般,就等在家中等錦衣衛上門,最開始徐永州和記旭成也產生了懷疑,可也僅僅是懷疑,根本就沒有細想,在永安城的任務執行的出奇的順利。
十幾天之後,‘天地院’在永安府的成員,算是被錦衣衛清掃一空,當然這件事在江州道之內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些‘天地院’的人可是各行各業都有,這麼多人被暗殺,也就在這個時候,官府才開始著手偵查這麼多人被人暗殺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是官府的行動緩慢,還是有意為之,當錦衣衛將永安城的‘天地院’成員清掃一空之後,才開始對這麼重大的案件展開調查,這個時候的錦衣衛早就跑遠了。
漆黑的夜色之下,和記旭成分頭行動的徐永州帶著十幾名錦衣衛在夜色中行進,這是在江州道,大量的人員行進必然引起懷疑,只能將大批人手分散開,最後在目標地集結。
“我總覺得這裡面的事不對。”徐永州對跟在他身邊的一名錦衣衛百戶說道:“太順利了,順利的讓我不敢相信。”
“大人,順利還不好嗎?”百戶問道。
“不是說順利不好。”徐永州道:“可這麼順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