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大氅拿過來。”謝靈韻轉身對侍女說道。
“我進去坐會?”路朝歌看了看謝靈韻問道。
“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去。”謝靈韻說道:“今晚上大寶在我這住了。”
“大寶,今晚上在娘娘這住行不行?”謝靈韻笑著問道。
“行。”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在這住了,反正兩家距離也不遠,一道牆的距離而已。
片刻的功夫,侍女將給李存寧做的大氅拿了過來,謝靈韻將路竟擇放在地上,然後將李存寧的大氅披在了他的身上,李存寧什麼身高,這小不點什麼身高,那大氅披在他身上,實在是太大了。
“拿把剪刀過來。”謝靈韻又吩咐道。
“大嫂,沒你這麼禍害東西的哈!”路朝歌知道謝靈韻要幹什麼,趕緊阻止道。
“你管她幹啥?”李朝宗拽了拽路朝歌,說道:“小心她一會罵你,到時候我可攔不住。”
“我說也是。”李存寧站在路朝歌的身邊,說道:“二叔,我都沒心疼,你心疼個什麼勁啊!”
“明天給他做一件就是了,何必呢!”路朝歌壓低聲音道:“挺好的大氅,就這麼浪費了。”
“二叔啊!你還是不懂啊!”李存孝裝作一副很懂的樣子說道:“明天起來,興許老三就不喜歡這東西了,所以什麼東西都要抓緊,知道了不?”
“我一腳給你踹出去。”路朝歌笑罵道:“還教育起你二叔來了,臭小子。”
謝靈韻這邊,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剪刀,三兩下就將那原本完好的搭茬給剪開了,又在路竟擇身上比量了一下,感覺大小合適了,就又給路竟擇披上了。
“現在才是真正的大將軍。”謝靈韻笑著說道:“吩咐下去,明天就按照這個尺寸給我家大寶做上幾套。”
“你就慣著他吧!”路朝歌苦笑著說道:“早晚有一天讓你給慣壞了。”
謝靈韻聽到路朝歌的話,眼睛一橫瞪了路朝歌一眼,道:“沒事就回家去,別在這礙我的眼。”
“你趕緊走吧!”李朝宗笑著說道:“再不走,估計一會真揍你了。”
“對,我現在就是多餘。”路朝歌笑著說道:“那我回家睡覺,兒子,你在這待著吧!”
路竟擇也是在李朝宗家待習慣了,就像當初李存寧和李存孝總往路朝歌那跑一樣,對於他爹要走的事,根本就沒當回事,至於說哭……那更不可能了,從出生到現在,路竟擇一共就哭了那麼幾次,巴拉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有一次還是被李凝語那小丫頭給攥住了命門,才嚎啕大哭的。
“好傢伙,你這是把人家親爹都趕走了。”李朝宗走過去,逗弄著路竟擇,笑著說道。
“當初他怎麼拐帶我兒子的,現在我就這麼拐帶他兒子。”謝靈韻笑著說道:“誰讓咱家這兩個臭小子,都和他親呢!我也得讓他兒子跟我親才行。”
“你怎麼還跟孩子一般見識。”李朝宗笑著說道:“存寧出生的時候,朝宗才十二歲,你都多大了。”
“你管我多大了。”謝靈韻笑著說道。
“娘娘。”路竟擇掙脫謝靈韻的懷抱退後了兩步,然後就將腰間的木刀給抽了出來。
“娘娘,看。”路竟擇在謝靈韻面前顯擺著。
“要說朝歌這手是夠巧的。”李朝宗笑著說道:“真是什麼東西都能做出來哈!”
“巧什麼巧?”謝靈韻說道:“那兩筆字寫的都不如狗爬的,還好意思說手巧。”
“實在不行,我給你一把刀,你去把朝歌弄死得了。”李朝宗笑著說道。
“那怎麼能行。”謝靈韻笑著說道:“我可不能讓我家大寶沒了爹。”
“娘,你是真狠吶!”李存孝開口道:“我還以為你會說,為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