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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排球社的幾個朋友打電話或發郵件發牢騷,訴說工作中的煩惱,可是她們都不約而同地對我說:&ldo;真紀,發牢騷之類的事不像你的作風,加油!&rdo;

我的作風到底是什麼呢?是不是本來不堅強卻硬要裝作很堅強呢?真正瞭解我的只有那三個人,一想到這點,我就非常想念她們。

似然後來和她們沒什麼來往,但時常會從畢業於當地職業學校並留在那個小鎮工作的妹妹口中,聽說一些關於她們的事情。

紗英結婚之後去了國外,聽說嫁了位很了不得的社會精英。晶子依然窩在家裡,但前段時間還帶著她哥哥的孩子去購物,看上去心情不錯。由佳已經回來了,好像很快就要生孩子了。

這些事情是上個月初聽說的。我突然覺得自己非常愚蠢,為了贖罪把人生搞的痛苦不堪。我認為大家早已淡忘了那次兇案,早已把和惠美理媽媽的約定拋到了腦後。

本來,如果冷靜地想一想,也許惠美理的媽媽不會因為我們沒有遵守約定就真的報復,也許她的意思只是要我們至少有那樣的精神準備。

只有我沒有走出那個命案的陰影,傻乎乎一本正經贖罪的只有我一個,我產生了如此想法。

一直加油努力顯得那麼傻,於是我也開始偷懶。即使有家長不按時交伙食費我也不再勉強去家訪,反正不會扣我的工資,就聽之任之。如果學生早上打來電話說肚子疼,我也不再詢問詳細症狀,不管是裝病還是別的什麼,聽任其休息就好了。孩子們互相罵&ldo;傻瓜&rdo;、&ldo;笨蛋&rdo;,類似這種無聊鬥嘴也不再去管,任由他們吵到心滿意足為止。這種想法逐漸佔據了我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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