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用了巨大代價買通了一家德國企業,此時中國政府還和德國屬於蜜月期,一個要礦,一個要武器,戰區的中國高官也對他們恭恭敬敬的,誰敢查他們的車隊?
吉川貞左一大半的下屬可就在那個德國企業的車隊裡,這下可好,在第三天的時候就被龔少勳和上百名騎兵給堵了個正著。
日本人的外貌特徵和中國人沒啥兩樣,但總不能個個當啞巴吧!凡是‘啞巴’都被馬槍指著站成一排,等到龔少勳冷聲命令所有人脫下鞋的時候,日本人開始拼命了,紛紛從衣服裡掏出明晃晃的刀子。
可惜,這次可沒人和他們玩什麼冷兵器,在場的都是身經百戰的騎兵,第一反應就是先開槍,然後才會丟下槍抽出馬刀催動馬匹提高馬速噼砍。
一陣亂槍,基本就沒人還能站著了。
沒人想要什麼活口,騎兵陣列縱馬一踩,有口氣的也變成沒氣了。
龔少勳倒是想把那幫替日本人打掩護現在卻瑟瑟發抖的洋毛子們一起幹掉,但還是儲存了一絲理智,只是命令他們繼續交人。
面對刀槍,德國人慫了,日本人死了。
也就吉川貞左長了個心眼,帶著藤原戰雄和幾個心腹屬下藏進了一個小鎮的秘密據點地下室,足足在裡面呆了十天,才算是逃過這一劫。
否則,不用等到兩年後,他的腦袋在中國的新年裡就得掛在鄭州城門口示眾。
等他和藤原戰雄逃回燕京,帶到鄭州的一眾精銳基本損失殆盡,大日本帝國陸軍大將和陸軍中將想象中的‘蝕把米’只能說是太美好了,那是連米缸都丟了。
但日本人的損失還不僅僅於此。
比他們更慘的是為完成這個襲擊計劃一直潛伏在鄭州城的一眾日本間諜們。
他們算是被一鍋端了。
從大年初一開始,鄭州城就全城戒嚴,整整三天時間,逮捕了超過三十人,有日本人也有中國人,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們和這次暗殺有關,但和日本人有聯絡的事兒卻是查了個十足十。
連傳遞訊息的電臺,都查獲了近十部。
查獲的槍支彈藥、電臺就堆在第一戰區司令部,可把鄭州城防司令和警察局長看得冷汗直流,敢情他們自認為嚴密的安防系統,在日本人這兒純粹就是一篩子。
四行團那邊辦場聯歡會‘勾引’了一批日本暗探,給戰區司令部報備後都給宰了,已經讓他們頗為丟臉。
這下可好,又找出了三十多人,加上審訊出來的跑掉的十幾人,這四五十人可是支不小的力量,怪不得程上將少見的憤怒。
換成其他時候,這兩位估計腦袋就算能保住,屁股下的位置也是沒定了,幸好,被秘密送往醫院的唐刀在第二天就清醒過來了,而且前線的日軍突然攻勢兇勐,考慮到用人之際,還是被允許戴罪立功。
差點兒都沒了官帽子,這兩位對日本間諜那還不恨得牙癢癢?
這其中還有個小插曲,第一天全城大搜捕,也就抓捕了不過三兩個,而且都是死硬型漢奸,受過嚴格訓練的間諜光靠毒打基本撬不開嘴。
如果就拿這兩三個人頭去交差,別說過不了程上將那一關,就是他們自己也沒臉。
幸好,唐刀甦醒的訊息傳來,想和唐刀拉拉關係讓其在程司令官面前說說好話的警察局長本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心思,帶上一萬法幣去看望唐刀。
這手筆可不小,現在還是戰爭初期,金融秩序還未崩潰,法幣的購買力和大洋相差無幾。
唐刀倒是沒想到,自己到鄭州城花了五十大洋,然後打了一架,在病床上躺了一夜,竟然就憑空賺了一萬法幣,要是時不時這麼來一下,還做啥生意,光這收入都能養活四行團了不是?
那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