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兔子壽命有限,即便有顏雲姝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寵愛,還是在顏雲姝十一歲那年走了,於是顏雲姝傷心難過了好久。
甚至都打不起精神和許景槐吵嘴了。
那是她長那麼大第一次那麼的傷心難過,感覺天都塌下來了。
後來的某一天,她在院子裡,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兔子,像極了當初她最愛的那隻。
兔子的耳朵上還繫著一個畫卷,她開啟。
小蘿蔔的畫像。
她哭了,也釋懷了。
小蘿蔔走了,但是它還在,有人,替她畫下來了。
她抱著小兔子,去找畫像的人,剛出院子便看到了許景燁,公子溫潤,看到它懷中的兔子,便安慰她,“你看,小蘿蔔這不是又回來了。”
顏雲姝笑了。
她看著逆光中的俊秀公子。
第一次對人類動了真心。
“或許,是因為許景燁曾經為自己畫過一幅很重要的畫,讓我誤以為,他是這世界上最瞭解我,最重視我感受的人。”
許景槐沉默了。
“所以有時候喜歡就是沒有道理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為這一切的開始。”顏雲姝看著許景槐,“不過,事實證明,我錯了,錯的離譜,為了驗證這個錯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顏雲姝,一切還不晚。”
“我知道。”
“顏雲姝,及笄快到了。”
“許景槐,是誰謠傳的你話少的?”
“額……”
“許景槐,朱念言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那是自然。”
“及笄那日,我想送給父親和朱念言一份大禮。”
“朱念言並非背後只有你父親一人,顏雲姝,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小心行事。”
“知道啦!”
“你總是喜歡按照意願行事,從來不考慮有些事情可能沒有你看著這樣的簡單。”
\"許景槐,你不會說的是朱念言吧!\"
“顏雲姝,你這點花拳繡腿,根本比不上朱念言和你父親的狠毒,他們是真的狠毒。”
“我知道啦許景槐,你真的好囉嗦。”
“顏雲姝,你若是要算計他們,最好事事都和我商量,否則我擔心你將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許景槐,我知道了,你可以不嘮叨了嗎。”
“嗯。”
“許景槐,及笄禮那日,你會來嗎?”
許景槐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側著臉,不看顏雲姝,“來。”
“許景槐,我也有個問題一直想問。”
“問。”
“你說你家暗衛成天飛來飛去的,什麼都能讓他瞧見,那我沐浴更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