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銀子就只是銀子,用完了就沒了。但是鋪子卻是一直存在的,只要有鋪子,銀子就能不斷的生出來,他們要的不是老大老二家的一時的好生活,而是與三房共同富貴。
讓老陳家一個家族都在李陳莊揚眉吐氣!
老陳頭夫妻也是腦子死,問了秦長瑞要了錢後,只要二房肯打拼,有了銀錢害怕不能做旁的生意?
他們想的只有撿現成的,這也是大房二房就算有錢也富不起來的原因。
眼光短淺!
他們畢竟只是種了一輩子田地的老莊稼漢和農婦。又怎麼能指望他們想到這個地步呢?
秦長瑞瞧著面前桌上還冒著疼疼熱氣飯菜,深吸了口氣堅定道,“爹孃。既然你們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我也給你們透個底,鋪子我是不會交出去的,銀錢我能給,你們若是覺得我這般做不對,就讓二房的來和我理論。”
老陳頭指著秦長瑞。氣的“呼哧呼哧”直喘氣,“你這個畜生!你們走。別讓我看見你們!”
秦長瑞與陶氏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聞言立即站了起來,夫妻二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堂屋。
面對著一桌子美味佳餚,老陳頭這時候也吃不去了,筷子往桌上一扔,就揹著手氣哼哼的回了房間。
陳王氏有些捨不得桌上的飯食,用碗隨便裝了些,跟著老頭子一起回了房間。
半途上,陳王氏勸慰道,“老頭子,你就不能好好說?你也知道老三的脾氣倔,你好好說,指不定就能說通呢!”
“你會說,你會說,你怎麼不說?別跟我提這個畜生!他要是再這樣,回頭我找族長將他逐出咱們陳家!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
陳王氏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老兩口回了房間後,一個下午都沒出來。
大娘下午時還去敲門問過兩回老兩口要不要吃些什麼?都得了老陳頭一陣怒罵。
等到傍晚的時候,坐在床邊納鞋底的陳王氏,突然發現躺在床上的老陳頭面色不對。
陳王氏唬了一跳,忙搖著老陳頭,“老頭子,你醒醒,你這是怎的了?別嚇老婆子啊!”
老陳頭在陳王氏猛烈地搖晃中終於清醒了些,他有些迷糊的睜眼看了老伴兒一眼,眼瞳中毫無光彩。突然,老陳頭全身猛的一抽搐,口舌變得歪斜,嘴唇抖動著卻“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陳王氏眼睛瞪大,眼眶瞬間就紅了,“老頭子,你說句話啊,你這是怎麼了?”
老陳頭此時意識模糊,只覺得四肢麻木,渾身都使不上今兒,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腦子更是被凍住了,什麼事都想不過來。
哪裡還能回答陳王氏的話。
陳王氏慌張恐懼間,這才想起呼救,“來人吶!快來人吶!救命!阿悠!阿悠!”
她這撕心裂肺的一喊,將整個院子裡的人都驚動了。
在房中等了一個下午的陳悠,幾乎是立即從桌邊站起來。
終於……來了!
陳悠深深地吸了口氣,呼了出來。
讓自己儘量看不出異樣來。
房門猛地被人從外頭推開,進來的是阿魚,“大小姐,不好了,老太爺出事了,您趕緊過去看看!”
陳悠露出驚訝的神情,忙吩咐道:“阿魚哥,你趕緊去將我的藥箱提來,再讓阿梅阿杏過來給我打下手!讓大娘熱爐子燒熱水。”
“哎!我這就去!”阿魚急忙撒腿就去拿藥箱了。
陳悠取了針包,而後又瞬間進了藥田空間,拿了她早就準備好的藥材,這才推開門朝著老陳頭和陳王氏的房間跑去。
秦長瑞、陶氏、趙燁磊已經聚在門口,正等著陳悠進去。
陳悠到了門口,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