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開門,嗝——爸爸就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睡著,不打你,沒想打你。」
「剛剛你跑什麼,不就摸你的臉嗎,又沒扇你巴掌……」
「怎麼還不開門!出來——你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幹嘛?
「臭小子,反了天了,竟然敢給我反鎖!」
「不開門是吧,你有本事別出來,餓死你。」
……
一門之隔的房間裡。
潔白床單鋪得整齊乾淨,沒有一絲褶皺,連床上的兩隻枕頭都對齊了邊角,擺在床頭,白色的檯燈,紙巾,還有白色的冰箱,房間裡所有一切都透著冷感的氣息。
唯獨一件深黑色的西裝外套,被隨意扔在淺原木色的地板上。
而他的主人……
站在洞開的冰箱前,淡黃明亮的光照在他薄白的側臉,高挺的鼻骨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他的眸光晦澀又幽深,如一口無波的井,往下,是一片無底的漆黑冰冷,白襯衣的領口散亂,深藍灰格的領帶被扯開了領結,晃悠悠地掛在前襟。
皙白的手指,拿起一樣又一樣的食物,放入嘴中,吞食。
最後,冰箱裡只剩下幾盒冰塊。
他低頭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地,用應當捏著鋼筆的薄長手指,捻起冰冷的冰塊,面無表情地扔進嘴裡,冰塊半化出的水,沾濕了襯衣的前襟,貼著胸口薄薄的肌肉。
布料上的水跡往下滲透。
寒冷徹骨。
他已經感覺不到了。
只有吞食,無盡的吞食。
……
門外,男人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的罵罵咧咧終於停下,遲緩地扭過頭,脖子像塑膠玩偶咔嚓咔嚓響動,半邊扁圓的臉從陰影裡鑽出,原本就歪斜的五官,突然劇烈抽動起來,嘴角,眼縫,幾乎快被肉擠沒的鼻翼,掙紮起來,像是要將麵皮都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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