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幽深的色彩,那才是大海的本色。
暗流翻湧,深邃的海底自古以來埋葬了不知多少屍骨。
在平靜美好的表象下,究竟藏了多少危險呢……
他面色不改,說,“看著這樣的大海,我會想起一個又一個故事。也許,我看到的是有故事的海吧。”
織田作之助的話像有深意,又像是單純表達他的創作心得。白倉望所有所思,點點頭:“和海有關的故事確實不少。在清晨的海上化為泡沫的人魚、在暴風雨中航行的海盜船、在海中和鯊魚搏鬥的老人……織田哥最先想起的是哪個故事呢?”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說:“是我自己想寫下的新故事。也許有些無聊,只在寧靜小鎮中過著平靜生活的一家人的故事罷了,但我希望寫下它。”
聽起來,織田作之助這次不打算寫跟一些案件有關的故事,想要著重描寫家庭生活。白倉望說:“那我就期待著了。”
他們不再往前走,而是停了下來,靜靜地吹著海風。他們的鞋底沾了些許砂礫,淺黃的沙灘上,偶爾還能見到幾隻小小的沙灘蟹在覓食。原本日出前和夜幕降臨後才是它們的活動時間,這個時候並不是它們的主要活動時間,天敵隨時有可能讓它們成為盤中餐。
這偶爾才見到的小心翼翼的小螃蟹鑽入沙中,留下一個黑色的小洞洞。
東京這邊能看見的東京灣海景,和在橫濱看到的東京灣海景有些相似。遠處並沒有海天一色,城市立在海的另一頭,但那些城市被東京灣隔著,都顯得隱隱約約的。
按照地圖,從這裡遠遠望去,遠方便是羽田國際機場,再往前一些的川崎方向,就是能通往橫濱的首都高速灣岸線了。海的另一邊,城市高樓隱約的方向,圍繞著東京灣的岸邊的東京灣岸道路就在海邊。今天早上,那輛馬自達rx-7就是在這樣繞著海的,能看見東京灣景色的灣岸道路“消失”的。
想到這裡,白倉望輕笑了一下。
“回家吧,織田哥,我想睡一會兒了。”
時間差不多,也該到星艦去看一看了。
……
降谷零從濃濃的黑暗中離開時,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又或者是來到了什麼異世界。
籠罩著他的愛車的黑色如同幕布被慢慢拉開,他正坐在車裡。謹慎讓他沒有立即離開車輛,而是繼續坐在車子裡冷眼注視著那即將出現在眼前的景象。但隨著那些景象在眼前慢慢出現,他的表情也有些許崩裂。
從前車窗往外看,他的馬自達rx-7正停在極具科技感的龐大的銀白色船型甲板上。寬闊的甲板被綠色的藤蔓和紅白雙色的薔薇點綴,遠處的夜空中是璀璨而絢爛的星雲,一座銀白色的教堂坐落在那裡,高高的塔尖上,白羽的白鴿恰巧成群起飛。
近處,有一個非常之臉熟的人站在他的車子旁,那人面帶笑意,曲起指關節敲了敲他的車窗。
“好久不見,zero!”
降谷零:“……”
該先吐槽還是先感動這人真的是他的好友,還是趕緊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有威脅的人物?
資訊量十足,降谷零用優秀的大腦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世界觀,保持著冷靜,開啟了車門。車門被扣上的聲音稍微喚醒了他的理智,他再次環視著自己現在身處的地方,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身邊的好友身上。不需要過多觀察,他已經知道這人不是【蘇格蘭】,而是諸伏景光。
他們都還是化名在外的臥底,能讓諸伏景光直接用這樣親近的稱呼來稱呼他的名字,說明這個古怪的地方在諸伏景光心裡,是一個安全級別較高的地方。
船體的甲板、高聳的教堂,星雲璀璨的夜空……他回頭,終於倒吸一口涼氣。
“地球?!”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