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

“這真的很難控制。”方寒道：“我想對她們每一個人都好，她們卻未必領情，玉雅受不了這個。”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宋文靖笑笑。

方寒實在理解不了宋文靖的想法，真不愧是父女，宋文靖看著古板的樣子，想法卻很出殼。

“好啦，玉雅的事你試試看吧。”宋文靖道：“不必勉強，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最好。”

方寒默默點頭，摸不準宋文靖的想法，還是閉嘴為妙。

“聽說你是極厲害的醫生。”宋文靖道：“是主攻中醫的？”

方寒點頭。

宋文靖道：“中醫是天才的領域，凡夫俗子是摸不到中醫的門，你這麼年輕，真的很難想象，你看看我有沒有病？”

方寒道：“我需要看看伯父的脈相。”

宋文靖伸出右手，方寒搭上她手腕，片刻後放下，指指他另一隻手，宋文靖笑著伸過去。

方寒又搭上片刻，慢慢放下：“還真有點兒問題。”

宋文靖笑道：“什麼問題？”

“伯父偶爾有劇烈頭疼吧？”方寒道。

宋文靖笑著點點頭：“是有點兒頭疼，做了細緻的全身檢查，沒發現問題。”

方寒指了指宋文靖的左胳膊：“這裡受過傷，是吧？”

“也不算受傷吧，就是輕微撞了一下。”宋文靖笑道：“難道這跟頭疼有關係？”

方寒點頭：“傷著經絡了。”

“那怎麼治？”宋文靖問。

方寒道：“待會兒我扎一次針，伯父順便休息一個星期，不要做手術，應該就能恢復了。”

“一個星期不做手術……”宋文靖露出苦笑。

方寒道：“很可能在手術時發作，是對患者的不負責！”

宋文靖嘆口氣：“好吧，我也有這個顧慮，所以才有時間過來。”

方寒搖頭道：“伯父對自己太嚴苛了。”

宋文靖道：“我倒是無所謂，就是玉雅……”

他長長嘆口氣，知道對不起女兒，卻不能改變自己，讓他更加愧疚。

方寒道：“玉雅很堅強，可以很好照顧自己。”

兩人轉了一圈回來，方寒給宋文靖做了針灸，宋文靖上樓休息，方寒被宋玉雅叫出來。

兩人沿著小區的鵝卵石小徑走，燈光宛如白晝，卻又比白天多了幾分寧靜感覺，兩人漫步在小徑上，一直不想說話。

半晌之後，宋玉雅才開口：“我爸說什麼了？”

方寒看她一眼，白玉般的臉龐清清冷冷的。卻掩不住內裡的緊張，她很少會出現這種情緒。

“說啊！”她清亮雙眸一瞪。

方寒笑道：“沒什麼，感謝我對你的照顧。”

“沒別的了？”宋玉雅哼道。

方寒道：“……伯父還鼓勵我追求你。”

“亂編的吧？”宋玉雅歪頭斜睨他：“這不是推我進火坑嘛！”

方寒呵呵笑起來：“伯父挺有意思的，很開明，他覺得我還是合格的，雖然女朋友多了一點。”

“你們是一丘之貉！”宋玉雅撇撇紅唇哼道：“都是花心大蘿蔔！”

“好啦，說正經的。”方寒笑道：“伯父的病沒什麼大問題。”

“真的沒問題？”宋玉雅蹙眉。

方寒點點頭：“壓力太大，導致體內淤積，他給自己太沉重的負擔，你該開導一下。”

“我說話不管用。”宋玉雅搖頭。

方寒道：“他對你這個女人還是很上心的。”

“他只看重他的病人。我是次要的！”宋玉雅冷笑道。

方寒搖搖頭：“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