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追到手,每次去她的幻獸店都會帶一大堆禮物。有巧克力,有玫瑰花,有鑽戒,有可愛的小幻獸……可是每一次都把自己拒於千里之外。而且一個月來,一直都是這樣,最後她乾脆把自己最胖,最難看,還有香港腳的店員的洗腳水,潑在了南宮伴月英俊秀美的面孔上,讓南宮伴月因為身上有異味,近半年不敢泡MM,而且一個多月吃不下飯。今天,今天她落在了我的手上……真是世世無常啊……
南宮伴月從床底下的一個急救包裡,取出一些‘天蠶蛹粉’灑在了她的身體上。
“嚶!!”赫茲拉·彩茵身體輕輕地搐動了一下。南宮伴月把她的嘴掰開,放入了一粒‘白參丹’進入了她的口中。很快,‘白參丹’與唾液很快融化,最後順著她的喉嚨流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雙藍色的眸子很吃力地睜開了,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清秀俊逸的面寵。還有他那滿臉問號的一張臉。彩茵顯得非常驚訝,並且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自己的下體。才發現自己的血衣已經不在身上了,一張羊絨大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不過內衣,內褲沒有絲毫地被侵犯過的痕跡。
“你??”彩茵的那雙美眸和她那優雅的面部輪廓,加之一頭彈性十足的金髮在火光中,朦朧而又讓人心醉。可是現在,南宮伴月卻沒有絲毫想褻瀆她的想法。因為,她的身份不明,而且刺殺雄狼已是死罪一條,再加上以前與自己的嫌隙,讓自己無所適從。可是南宮伴月怎麼也不忍心讓這朵嬌豔的玫瑰,在他眼前香消玉殞,還是救了她。
“不錯,你很失望吧。”南宮伴月那略厚的紅唇輕輕地動了動,不過聲音並不大。
“我不會因為你救了我就以身……”好像發現說錯了什麼,又收回了要說的話。
“本帥哥還沒有禽獸到乘人之危,而且,我們已經完了,我是不會原諒一個拋棄我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採茵道。
“因為……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殺達爾雄狼,他並不是個壞人!還有你一身的武藝是從何而來,作為你的救命恩人,我只想知道這些。”南宮伴月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
“她殺了我的父親,所以……我必須要殺了他!”彩茵狠狠地說。
“不是吧……斯巴達汗離北野大漠有五千多公里的路程,而且你們家是做幻獸生意的,人家是一方霸主,怎麼扯得上半點關係!”南宮伴月很驚訝地問道。
“因為父親曾經和一個傭兵團在漠北的‘蘇西河’無意間發現了一批寶藏,隨後經過漠北大營盤查時,無意這張寶圖被發現。可是寶藏的一個機關非‘採雲匙’而打不開,為了得到‘採雲匙’,在百般逼問之下,父親咬舌自盡,當時我只有五歲,被放逐漠北,成為了他們的奴隸……”彩茵的眼溼了,淚已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那你是怎麼來帝都,並且學會武藝的呢?”南宮伴月又問。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赫茲拉·彩茵神情一凜,好像剛剛的話,都後悔說了出來。
“現在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便!”赫茲拉·彩茵表情僵硬了起來。‘血色玫瑰’這個綽號真是名不虛傳啊!帝都有多少皇宮貴胄,都在這朵玫瑰的萬千毒刺下知難而退,自己……也何嘗不是!她這孤傲的個性原來,與她那非人的遭遇是分不開的。算了,放了她吧,好歹她也是自己曾經心愛過的女人。南宮伴月靜靜地抽著煙,又跌入了追求她的日子裡。
地窖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龐大的身體衝下了來。比琪木看到床上一個絕色女子用羊絨大被子包著身體。
“老大……您不是去找幻獸了,哪家妓院的??”比琪木流著口水問道。
當一雙毒辣的眸子盯在他的臉上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女人是帝都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