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廉臉上什麼都沒露,心中卻暗暗點了下頭,情不自禁地在心裡將這位僱傭兵和真正的小少爺做了個比較。
最後他將不那麼好的比較結果甩出腦外,小少爺養在這平民區,自小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比不上僱傭兵見多識廣也是正常的。
朗廉車開的十分穩,半個小時後車到隧道口,在向看守隧道的守衛遞出一張黑色金屬卡後,那位守衛向他敬了個禮,開啟了隧道的欄杆。
朗廉開車進入隧道。
在過了入口處的單行道後,隧道變得十分寬敞,能量燈將整個隧道照得宛如白晝,來往的車輛一輛接著一輛,其繁華度不亞於地球經濟較發達城市的馬路。
這一景象頓時打破了莫懷雙對這個世界武器科技先進,但人民生活水平十分一般的概念。
他突然對延邵柏那句“表面上是”有了深刻的認同,眼前的這種車水馬龍,誰敢說這個城市不繁華。
大概也只有在傭兵城那個地方,大家才會不解風情的都開裝甲車。
進了隧道後,朗廉明顯加速。隧道不時有出口出現,上面標記著通往某某地。
莫懷雙在觀察了幾次並計算了一下時間後,心裡有了個大致的概念,這個世界城市與城市的交通應該都是採用的地下隧道模式。
所以延邵柏才會說這個世界的人大多數沒有真正出過城,城外那種殘酷的生存環境,也確實不適合人類開闢道路。
車在開了近九個小時後,銘鉀城的標牌出現在莫懷雙眼前。
朗廉快速將車開上了出口,看來這是到地方了。又開了半小時後,一座繁華的城市頓時出現在莫懷雙的眼前。
高樓大廈鱗次櫛比,五彩霓虹閃爍晃眼,各色車輛魚貫路上,行人往來間皮質的服裝各異,色彩斑斕。
這裡和餘柯簡直是不同的世界!
車在穿過城市後,車停在一座建築風格十分宏偉的三層別墅前,透過雕花的鐵門,莫懷雙看到別墅前的廣場上挖了一個大型的水池,裡面波光粼粼。
莫懷雙挺不地道的想,這大概就是這個世界炫富的方式。
朗廉下車刷了下卡,雕花鐵門開啟,他將車開了進去,停好後,他恭謹的引薦莫懷雙進餐廳。
莫懷雙沒動,指了指自己的包。
朗廉心領神會,低聲道:“我會處理的。”
莫懷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從包裡掏出那張延邵柏給的卡後將包留在了車上。
餐廳裡首座上坐著一位神態威嚴的中年人,國字臉,高額頭,薄唇,穿著白襯衫,正面色嚴肅的盯著莫懷雙,目光中帶著讓人不那麼舒服的審視。
在他右下手坐著一位保養得宜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瓜子臉,膚色勝血,是位標準的美人。她的神態淡淡地,看向莫懷雙的眼神帶著一種高高在上。
中年人左下手坐著一位二十上下的青年,長得和中年人有七分相像,不過又多了一絲精緻。在莫懷雙進來的時候,他眉頭皺了皺,像是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女人下手坐著一位漂亮的少女,姿容比不上女人,卻也夠得上上層,只是她那滿臉的不忿十分破壞她的美貌。
朗廉在進來後直接走到青年下手拉開了椅子,恭敬的請莫懷雙入座。
莫懷雙也不客氣,直接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叫人。”在莫懷雙坐定後,上首的中年男子不滿的出聲。
莫懷雙十分乖巧的站起來,對著中年男子十分恭敬鞠了個躬,“父親。”
他面上恭敬,心裡卻將自己的虛偽鄙視了個半死。
中年男子十分滿意,指了指那位夫人,“這是你母親。”
“母親。”莫懷雙態度恭敬到位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