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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名正言順,有了這一層的認知,再有高文舉接下來那套近乎於逼真的演技,白布衣哪裡還能分的清楚?因此,他現在已然認定。高文舉就是某個名門出身的高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碰上了自己,然後雙方互相起了類似的心思,都想折服對方,這才有了今天這個近乎於偶發的鬥法事件。 而且白布衣也在這期間,對自己看不透高文舉的面相和氣數做了個合理的解釋。很明顯嘛。人家本就是有來頭的。想要玩些什麼把戲把自己身上的氣數面相做些改動。讓同行無法識破,也在情理之中。自己既然看不透人家,那就足以證明技不如人了
可笑自己還以為一切事情皆在掌握之中。想著法兒
只是白布衣心中多少對高文舉有些不滿。將自己與高文舉稍做比較。他就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那些優點,在高文舉面前幾乎毫無優勢可言。先不說這些長相如何,他自己年紀早已過了四十,由於師門所傳之駐顏術而得以顯得年輕。如今看來,這個高文舉估計也絕非十**歲之人,恐怕也是有什麼秘術在身。否則如何解釋他小小年紀就精成這樣?
再看學識,人家不但輕鬆考取了狀元。而且還對音律之道熟悉方,比。甚至舉手投足之間就搞出了個新樂器,一時興起就能演出一首讓人回味無窮的曲子出來。這文采方面,打死他都不敢拿出來和高文舉放對。那擺明了就是去現眼的。
如今連法門神通之術也輸給了人家,這就讓白布衣心灰意冷了。雖然自己尚有武學一道可以稍微拿出來當一門本事。可現在這個環境。重文抑武,所謂武學之道,不過傍身之術罷了,人家有了富可敵國的資產,哪裡還用得著這些莊稼把式?要是真的讓白布衣使出自己的武學修為來比拼,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來的爽快。不為別的,一個神仙被人逼的要動手動腳,別說輸贏如何了,光是那些閒言碎語就能要了白神仙的命。
綜上種種,白布衣現在就像霜打了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暗自後悔不已。悔不該託大輕敵,還想著要折服了高文舉,以求透過後者的關係去桃花島開開眼。現在倒好,一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了。
於是乎,兩個人在王闊那膛目結舌的目光中,進行了一番辯論。不過話題改成了高文舉方才那一套究竟是真是假的方面上了。這回換了是高文舉在拼命的解釋自己的手法過程是如何弄虛作假,而白布衣成了那個不斷髮問的人。
高文舉這個。鬱悶啊,簡直沒法提了。看著這個神情已經有了幾分失控的活神仙,他現在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哭笑不得。無論他怎麼解釋,白布衣死活都不相信他方才那一手完全是假的。
至於他說的什麼心理學,什麼表情與肢體語言會代表每個人心理活動的說法更是完全聽不進去。說到他是如何得知劉連三那個早天的兒子叫什麼名字時,高文舉說自己一半是蒙的一,另一半就是劉連三自己說的,白布衣簡直都快瘋了,指著鼻子大罵,都這時候還玩這一手。有意思嗎?
無論高文舉如何解釋,白布衣根本就不信一個人只是透過觀察另一個人的眉毛、眼神、表情、甚至是身體的其它部分的微小動作就能得出他死去親人的相關資訊,這對於白布衣來講。是無法接受的。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方才那一場法事中。高文舉的的確確把劉連三他哥的魂兒召了來。否則為什麼人家一個字都沒說。他居然連對方一個未曾提及的大哥,甚至他家中兄弟不和的那些**都能打探來。
經過一番唇槍舌戰之後,高文舉承認,自己被打敗了,雙手一攤,決定不再爭執了,他總不能告訴白布衣,自己前世是個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審訊這種科目就是必備技能之一,察言觀色這種事情更是每時每刻都在進行強化的技能吧?他深怕再這麼論下去,自己穿越而來的秘密也會盡數到給白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