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整個談判過程中始終覺得不太盡興的許大勇,由於高文舉的示意,一直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直到“探索號”和“發現號”慢慢駛離了視線。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高文舉心中一陣好笑,看來這封建迷信思想真的害人不淺啊。自己被供奉了幾個長生牌位都讓見多識廣的老管家激動不已,這建生祠的誘惑可想而知,況且是在另外一個國家。可是雖然許大勇覺得誘惑力極大,高文舉卻並不以為然,他深知這個民族的人那種劣根性和翻臉不認人的本事。
這個小小的島國上居住的那群小羅圈腿的矮騾子,最擅長的莫過於學了別人的東西,然後反咬對方一口了。隋唐之際,還處在刀耕火種、飲血茹毛社會的日本人。透過派遣大量的留學生,迅速的將中原的科技文化和法規制度學了個遍,從而一躍從石器時代跨入了封建時代。從此之後,由於發展進度跟不上中原,便一直與中原保持著較好的從屬關係。
而在多年之後,日本又透過同樣的方法在英美等國學習到了更為先進的熱兵器科技,可是學成之後的日本,並沒有將這些先進知識回饋給幫帶了自己一千多年的老鄰居,而是用新學來的東西盡最大可能的將那個始終幫帶自己的宗主之邦飽揍了一頓。
忘恩負義一說,莫過於此。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在戰爭結束之後,中國的老一輩紅色革命家為了免去日本國民的沉重負擔。大度的將戰爭賠償一類的債務免去了。那時,感恩戴德的日本人恨不得全再處處為那幾位中國領導人立生祠。可僅僅過了幾十年,緩過氣來的日本人便再次將潑婦一般的形象展示到了那個沒有計較自己過往罪惡的國度面前。甚至將原本見證中日友誼的中國領導人紀念碑一通亂搞,抹的亂七八糟。
這樣的人要給自己立生祠?如今看起來是有紀念的意思,可要是再過上幾年呢?一不高興把原本的生祠改成廁所,讓男女老少都對著自己的牌位拉屎撒尿”那就有的受了。這種福氣,還是少享一點的好。
高文舉當然不能用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來說服許大勇,想了想,他笑著問許大勇:“許叔看源賴光此人如何?”
許大勇想也沒想,一豎大拇指:“有擔當。有見識,有謀略,能文能武、敢作敢當,是個人物。”
高文舉點點頭道:“是啊。這麼個人物。為什麼要給咱們兩個海盜立生祠?”
許大勇想了想道:“不就是為了讓咱們給他幫忙嗎?而且我看他也並非是為了自毛,從這兩天和他談判的過程中也能看出來,此人是個為國為民的好漢。這種人,的確是值得一交的。”
高文舉笑了笑道:“那許叔有沒有想過。若是日後他們真的安寧了,不再需要我們的幫助了,會怎麼對待我們的生祠?”
許大勇一愣:”那我哪兒想的到啊?”說著摸了一把鬍鬚沉吟道:“若到那個時節,只怕破落是難免的了。不過到那時候,你我不定都死了多少年了,哪裡還顧得佔這許多?”
高文舉哈哈一笑:“許叔能想到這個,怎麼還那麼在意立生祠的事?若是真像源賴光說的那樣,十數年後日本穩定下來了,他們會不會天天去咱們的生祠燒香我不知道,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肯定會一腳把咱們踹開。恨不得永遠消失。你想想,人家是皇族。靠著一夥海盜翻身,說出去,對名聲不好啊。” 許大勇這回不摸鬍子了。撓了撓頭道:“他***,想想還真是啊。不過我看這源賴光和其他人有點不同,說話行事都很乾脆,不像過河拆橋的人。你是不是把人想的太壞了?哦對了文舉,我這兩天卑你和他談判,你好像對他們很瞭解啊。連皇宮裡那個教皇帝下棋的傢伙也知道,我看陳仁滿那樣子,好像這事他也不知道啊,你是從哪兒聽來的?還有那姓源的怎麼是皇族臣姓什麼的?聽的我都快糊塗了。趁現在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