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停在這裡。失笑著搖搖頭打算離去,裡面卻走出了一個不斷打量他的中年人來。
“我的天吶!少爺!真的是你?!你”你來壽州了。”那人激動的走到高文舉面前。
高文舉看了他一眼,依稀是個熟悉的模樣,但卻想不起來是誰。那人連忙道:“少爺不記得我了?我是錢恆昌,老錢!前年你見過我的。”
“噢。”高文舉想起來了,老錢是內庫錢婆婆的弟弟,被馮管家安排到壽州來經營業務,在前年曾隨著趙威一起護送高文英回去時見過高文舉一面,只是那次來去匆匆,而高文舉又在當天夜裡犯了病 因此對他的印象並不怎麼深。這麼一說。馬上就想起來了。
看來馮管家說的綢緞莊就是讓他經營的啊。兩人相認之後,錢恆昌很興奮,得知高文舉並不願張揚。連忙將高文舉帶進了內宅,卻也並沒有按自己的打算將綢緞莊內的夥計之類的人介紹給他。
下人送上茶之後,高文舉便向他打聽起了關於張為善的事情,奇怪的是錢恆昌竟然也不是很清楚。而且經過高文舉的旁敲側擊得知,錢恆昌所經營的綢緞莊並非是像馮有年所說的那樣,僅僅是為了和張家打交道。錢恆昌在此地十幾年來根本就沒有和張為善打過任何交道。甚至連高文英的事情他都不清楚。
這下把高文舉就弄糊塗了,但他不知道錢恆昌說的這些是他真的不清楚還是故意不願意和他說,但他可以肯定這個恆昌綢緞並不是馮有年所說的那樣,可自己卻又弄不清楚底細。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推託說自己出來時間長了,怕鏢局裡人等的太急,要趕緊回去了。
在錢恆昌的殷勤一再挽留下,高文舉只愕與他另約了個日子,便轉回鏢局去了。
當他回到鏢局的時候,便想順道去問問高平和高安準備的怎麼樣了。結果一進院子卻沒看到一個高家家丁,正納悶間,看到了一臉焦急的高安帶了兩人匆匆跑了進來。激動的神情不知道想表達個什麼真思。
緩了口氣,再問了問才知道。原來自己沒對任何人交待就這樣跑了出去,被顏小山回頭一渲染搞的大家頓時一級戒備了起來,所有人這時候都被撒了出去,滿大街去找他了。
高文舉連忙吩咐留守的幾人出去通知大家,並鄭重的向高安道歉,還向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下不為例。搞的一肚子不爽的高安吭哧了半天卻無可奈何。
過了將近兩個小時高家人才逐漸返回,當走在最後的顏小山一見到高文舉的時候,竟然有種認罪的意思,跪在他面前抱著他的腿哭哭啼啼的一個勁的道歉,搞的高文舉莫名其妙。無論高文舉如何解釋他都不相信高文舉出走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直到高文舉無奈的宣佈不再趕他離開才算告一段落。
好不容易將大夥安頓下來,又到了開飯的時辰,網拿起飯碗來還沒吃。趙遠山興沖沖的跑來通知,趙威趕來了。
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希望儘快恢復。大家多多包,凹曰混姍旬書曬齊傘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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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張梅英(上)
尚文舉獨自人站在小一院中晨練。雖然早巳習慣了潛龍略利竹引之法。但今天早上他還是打起了軍體拳。不是因為懷念,而是昨夜趙威講給他的許多東西讓他無法冷靜下來。導致他無法調息。自趙威半夜離去之後,高文舉又再一次失眠了。只不過今天早上他沒等到顏小山過來叫他,而是自己搶先一步開始了晨練。
好在經過那次龍老大的回春妙手調理之後,他的身體如今已經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預期狀態了,甚至比起前世那久經錘鍊打熬的特種兵體格還要強上幾分。因此,雖然已經連續兩天沒睡覺了。但一套軍體拳打下來,馬上又生龍活虎了。
打了一套拳,自我感覺好了一些。不過由於體質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