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的臉同樣的可憐兮兮,異常的有震撼性,立刻引起了一片同情嗟嘆之聲:“造孽哦,這麼俊的小姑娘哭成這樣!” “看樣子是想給妹妹治病來著。“真是懂事的丫頭……”
七嘴八舌之中,不知何人扔了一個銅板下去,圍觀的眾人頓時開了竅,紛紛慷慨解囊,銅錢如同雨點般落下。
雙胞胎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卻不去揀那銅錢,兩人相互攙扶站起,躬身一拜,越發叫人覺得懂事兒。
總算把那幹饃噎了下去文丈竹又喝了杯茶水,估摸著幾個妹妹該哭著求著請她回府了,方慢吞吞地掀開車簾,卻看到這麼一幕,臉立刻綠了,她本來尋思著三個妹妹應該手足無措半晌才對,怎麼就忘了文家的傳家本領是裝可憐呢。
文竹立刻下了馬車,一邊解下腰上錦囊, 一邊大步向著人群行去,到了近處,見那人群裡三層外三層地把幾個妹妹圍在裡面,在外面已經看不到她們的身影,不禁細悶,明明是條人流稀疏的街道,這些人都哪裡冒出來的?
文竹從錦囊中抓起碎銀便是一揚,灑了幾把後大喊:“誰的銀子掉了,誰的銀子掉了。”
人群最外層的最先反應過來,彎腰去揀銀子,很快的,裡面的人開始向外擠,原本密實的人堆迅速的四分五裂。
吃飽了肚子的文竹對著幾個妹妹嫵媚的一笑,上前牽起她們的手,趁著行人都在揀銀子,趕緊逃離混亂的現場。
上了馬車,雙胞胎把袖子一抖,嘩啦啦地落下許多銅錢,眼巴巴地看著文竹,期望能聽到幾句讚揚。
文竹咳了聲,笑眯眯地道:“方才你們三人一起,姐姐尋思著,卻做不得數,現下來,你們要獨自去行乞才行。
雙胞胎兩張小臉立時垮了下來,怨尤地望著文竹,文曉菊不滿地看了一眼文竹,乾脆利落地道:“三姐一向最奸猾。”
文竹訕笑了兩聲,吩咐駕車的小廝另尋個僻靜點的街道。
她吃飽喝足,中氣十足地折騰著幾個妹妹,一會揉揉耳朵,一會摸摸肚子。雙胞胎開始還有氣力陪她折騰,過了會兒,一起化成兩攤爛泥,軟倒在文竹身上,文竹被壓的喘不上氣來,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恕。
到了地方,文竹撥開一直壓在她身上的兩個妹妹,正經地問道:“你們誰先去?”
文曉蘭猛的坐起,理所當然地道:“當煞是我這個姐姐了。
三人目送文曉蘭遠去,見她握手成拳,雙臂半彎,橫在身體兩側,如同一個叉著腰的門神,每一步踏出去都能感覺到地動山搖。
這傢伙餓的兩眼冒綠光,鬥志前所未有的高昂,文竹毫不懷疑若是要不到飯,她會直接動手搶。
到了家糕點鋪子門口,文曉竹果斷的停下了腳步,那鋪子做了許多糕點擺左外面售賣,玫瑰幹層糕,蝴蝶酥,白果黃金耗……其中一籠剛出爐的桂花酥香氣飄飄,最為誘人。
文曉蘭食指含在嘴巴里,強嚥了一口口水,頗有些猶豫不決,是否要動手呢?若是店東追了出來,三姐總不會眼睜睜地見死不救吧。
猶猶豫豫中,她一隻手伸了出去,在半途被夥計一把拍開:“臭乞丐,死遠點。
未待文曉蘭有所反應,打橫裡伸出一條腿,一個橫和千軍,擺茬外面的糕童全部撒在了地上,文曉蘭立刻蹲茬地上,揀起個還不太髒的拍了拍便往嘴巴里送,剛碰到嘴唇就被人一把拍下。
她殺氣騰騰地瞪了過去,“老頭,你幹嘛? !”
老頭……陸載安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這綽號越升級越刺耳,難道在小妮心裡他就這麼沒地位麼?
強忍悲憤,陸載安細聲軟語地再道:“你怎麼這麼一副打扮出來了? ’
文曉蘭一臉不耐:“和你有什麼關係。”說著,再次伸手去檢